梁氏二寶委屈地同聲申訴:“我願意退出”。
明依落森森的目光襲來,冷聲回答:“不可以,答應你爸的事情不能反悔,而且,在你們和我動手之前就應當做好輸了的準備,難道兩個大男人做不到認賭服輸”?
賀氏兄弟悲催地淚流滿麵,男人也是傷不起啊,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傷心的二人乖乖負重越野而去。
明依落轉身審視莫敬亭,這個人還算有上進心。略微一想,“你也去吧,負重50公裏,隻要比他們快上一個小時,你就可以繼續”。
莫敬亭這貨當年雖說是個花花公子,卻也還算有品,從良後,真是個好同誌,雖說沒有從小習武,但也是打著架成長起來的,這些年在軍隊裏,訓練刻苦,積極向上,勇於正視自己的弱點,孺子可教!
事情的發展與預想的基本一致,莫敬亭提前70分鍾完成,也不算狼狽;反觀賀氏二人,怎一個慘字了得!
在明格與秋水心戲謔的目光注視下,在賀楚天和秦諾毫無表情的關注中,兩個人一瘸一拐地相攜而來,麵如土色,衣如乞丐,腿腳蹣跚,踉蹌而入,走到明依落麵前,直接坐地,如死狗般躺倒,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秋水心悲哀地感歎:“太弱了,真是太弱了,明,你的責任太重大”。
明格倒是輕快,勾了下眼角,“不必擔心,明有的是辦法”。笑話,在情報網的日子,早已見過這個女子的魔功,這點小菜也就是開下胃。
明依落擺了擺手,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放心,本人目前為止還沒有失手過,”看著莫敬亭的眼神卻有些複雜,一時不知道在想什麼。
賀楚天受不了她盯著別的男人失神,冷冽的寒光射向莫公子,腳步快移,霸道的圈上她的纖腰,不很溫柔地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想什麼要盯著他看這麼久”?
首長大人吃醋!
莫公子背後的冷汗刷刷地流淌,心裏腹議,小心眼的男人,吃醋的男人惹不得!低下頭默默劃個圈圈詛咒你。
抬眸對上賀楚天的俊顏,他的眼中盛著不滿的情緒,偏頭笑了笑,不顧忌地拍拍他的前胸,安撫了某人燥亂的心情,解釋:“我隻是在想,如果他要跟著我,那麼冠軍就不會落在那兩個的身上,我在猶豫”。
莫敬亭的眼眸卻倏地亮了,跳躍的心對上賀楚天的眸,瞬間冰封,小媳婦似的等待發落,心裏其實忐忑不安。
賀楚天雖然與自己很鐵,可是,他從來不會親自教人,即使從旁指點也是點到為止。賀楚天曾經說過,他沒什麼特別,也是跟隨著部隊的訓練官一步步走來,外加苦練和自我摸索,唯一不同的是得到了上一任特種兵王的親授,而他早已把心得與功夫編入特戰旅訓練教程,誰能詮釋得透,那麼誰就進步得快。
親眼看著明依落風輕雲淡把自己打倒,求教的欲望在心中升起,能放言把太子爺調教成冠軍的女子,定是不簡單的人物。自己一向是個有追求有理想的革命軍人,雖然從沒有指望超越首長大人,卻也想成為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