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朱皓襄突然又說:“呆先生,衣衫。”
艾克斯眼睛一亮,掃描了起來。
文風書院裏的學生的衣衫都是一樣的,而那個昨晚沒拉肚子的同學,聽聞是和夜千琉一樣的,不是文風書院的人,故此不穿那衣裳。
而文風書院的先生也是穿著一樣,穿著月白色的衣衫,但又個別的是不一樣的,但凶手逐個擊破,還是可以的。
於是,艾克斯借了朱皓襄的衣衫,直奔大夫的那裏。
當然,聽後麵的學生說:
“你們看!呆萌借了朱皓襄的衣衫!有奸情!”
“才不是,說不定是故意要拿起銷毀的!或者折磨!”
“不不不,我覺得兩種都有,拿著朱皓襄的衣衫睹物思人,卻又有些嫉恨,想要破壞!唉,呆萌真是有些變態。”
“誰說的!呆萌明明敢愛敢恨!”
“……”
……
.
大夫聞了聞衣衫,一臉慎重的對艾克斯說:“這衣衫上染了香料,而這香料名曰沾人香,意思是,一但沾上,便會在夜裏同一時間拉肚子。”
艾克斯鬆了口氣,這到是沒想到是香的問題,便問:“此香哪裏有賣?”
大夫摸了摸胡須,眼神銳利,說:“僅有一處,天香樓。”
.
艾克斯摸著下巴,嘟了嘟嘴,望著眼前的天香樓,搖了搖頭,她還以為很大呢。
這天香樓有些破爛,但艾克斯緩緩走了進去。
一進去便裝作了一副“大爺樣兒”,吊兒郎當的問掌櫃的:“你們這兒,聽說有賣沾人香的。”
掌櫃的正色起來,問:“不知閣下有何用?”
艾克斯一錘桌子,大聲說:“怎麼回事兒呢你,管的著是吧!覺得我沒銀子是吧!我告訴你,我要過來就是整人的!你能怎麼樣!快點給!”
掌櫃的有些被嚇到了,但馬上堆起了笑容,指了指樓上,說:“您這邊請。”
.
艾克斯順利的買到了沾人香,小聲問掌櫃的:“跟你打聽個事兒,你們之前還有買的嗎?”
掌櫃的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艾克斯眼神一亮,問:“誰?”
掌櫃的曉得艾克斯有錢,又暴力,便訕訕的說:“吳先生。”
聽了這話,艾克斯勾了勾唇角,對掌櫃的說:“跟我去文風書院指正,這個,就是你的了。”
說完,拿出了二兩銀子,讓掌櫃的眼都直了,急忙點頭。
收下了銀子,艾克斯帶著掌櫃的去文風書院。
到了文風書院,艾克斯直奔那學生討論的房間,而學生一看艾克斯,便炸開了鍋:
“哎!看男人!難不成呆萌另結新歡?”
“才不是!呆萌怎麼可能三心二意呢!”
“不一定,可能呆萌和朱皓襄離了。”
“離了?他們那個過?”
“可能啊!”
“……”
……
艾克斯扶額,翻了個白眼,對學生大聲說:“安靜!”
立刻,鴉雀無聲。
艾克斯戳了戳掌櫃的,掌櫃的也基本曉得了這是怎麼一回事,而看著還是還是有些小激動的,於是顫抖著聲音高聲說:“吳先生在我天香樓買了多數的沾人香。”
艾克斯解釋:“是這樣的,我拿了朱皓襄的衣衫去大夫那裏,大夫說這衣衫上沾上了沾人香,而這沾人香一但沾上,便會每夜固定時間拉肚子,一直拉死。我聽了,便去了天香樓,而隻有天香樓才買沾人香,也僅有吳先生買了沾人香,而且買了大批的沾人香。”
掌櫃的點頭。
這一下子,又炸開了鍋:
“沒想到凶手是吳先生!”
“他有什麼動機呢?”
“哦!可能他也喜歡呆萌,然後因愛生恨,索性將我們都害了!”
“真是!應當革職!”
“革職!革職!”
“……”
……
艾克斯聽了,不禁扶額。
而此刻也有機靈的學生去告訴了書院做主的幾位先生——陳先生、李先生以及歐陽先生,哦,還有吳先生。
陳先生麵帶笑容,誇讚:“呆先生年紀輕輕,卻破了此案,佩服,佩服。”
艾克斯尷尬的笑了笑,說:“不值一提,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