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呆萌那麼偉大的人,他愛自己的妹妹已經不行了。”
“你……”
艾克斯頭疼的望著眼前“打成一片”的的學生。默默的走了出去,去找大堂的那個男子。
“什麼?學生打起來了?”男子應當是覺得不可思議的。
艾克斯點了點頭,卻見男子已然快速的跑了過去,暗自搖了搖頭。
艾克斯索性就沒再去,直接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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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那場鬧劇,文風書院表示呆先生受到了驚嚇,要好好休養,還要學生一個一個的說對不起,祈求原諒。
是一個一個,還是兩三千名學生。
“對不起,呆先生,我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實話的。”這位學生,便是說她喜歡朱皓襄的同學了。
艾克斯聽著,抽了抽嘴,還好此刻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於是點了點頭,頗有觀音的架勢:“沒關係。”
學生聽了,立刻改了滿臉愧疚,蹦蹦跳跳的歡天喜地的會了去。
“對不起,呆先生,我不應該讓您不好意思才病倒了的。”這位學生,便是起頭的學生。
艾克斯已經習以為常了,有氣無力的說:“沒關係。”
就這樣,她連續說了幾天的“沒關係”,索性,終於輪到了最後一個。
艾克斯翹著二郎腿,問朱皓襄:“你不是沒參與嗎?”
朱皓襄坐了下,輕泯了口茶,說:“為了湊數,吳先生特地讓我來的。告辭。”
聽了朱皓襄的話,艾克斯翻了個白眼,同時感歎:啊,終於結束了。
可惜,一波已平才發現另一波形勢波濤洶湧的來了。
道完了歉,又該去上課了。
艾克斯鬱悶的收拾東西,出了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標誌性的馬車。
朱皓襄再次“似笑非笑”的笑著,說:“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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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馬車,到了房間,艾克斯比較欣慰今天的安靜,也開始正式上課了:“今天我要教給大家的詩句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大家誰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一石激起千層浪,大多數學生都舉手了,艾克斯便隨便指了個,那學生站了起來,滿懷激動的說:“這首詩,表達了艾克斯對朱皓襄的懷念,對世間的其他男子,不聞不問,表現了艾克斯……”
“好!”艾克斯急忙打住,快速說,“這位學生說好,那下兩句詩,‘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誰知道的?”
這下,舉手的人到是不多了,於是艾克斯一喜,隨便指了一個學生。
這個學生,顯然是沒有看過《十生十世紅輕紗》的,所以,他支支吾吾的說:“這句詩,應當是說……一位女子將身體奉獻給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卻拋棄了她,於是這個女子便日漸憔悴,同時也無人敢娶。我認為,這個女子雖然癡情,但是被男子碰過了,便應當自盡,還有……”
艾克斯明白了這個學生為何是支支吾吾的了,怕是害羞,於是趕快說:“這首詩表達是女子對男子的思念之情,所以才日漸消瘦,好了,下句:‘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此話一出,所以的學生都臉紅了,艾克斯到是不曉得為什麼,而這學生,無人舉手。
突然,一個學生舉了手,艾克斯甚是欣慰,說:“好,就你。”
這學生很是“豪邁”:“我知道!因為女子的初次是紅色的,落在泥土裏會滋潤泥土!還會護花!不過我覺得這個句子,呆萌你用的不恰當。”
艾克斯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告訴自己要淡定,腦海中排除了很多能令人想歪的詩句,還是咬牙切齒的說:“這句詩讚歎的是詩人雖前途不暢也不忘報國的情懷!好,下一句:‘瘦影自憐清水照,卿須憐我我憐卿’。”
朱皓襄舉起了手,艾克斯微笑著說:“你。”
而眾學生看艾克斯的笑容,更印證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覺得艾克斯喜歡艾克斯的,是認為,這笑是詭異的,故意讓朱皓襄也就是她情敵出醜的。
覺得艾克斯喜歡朱皓襄的,是認為,這笑是充滿善意的,在鼓勵朱皓襄,讓他出風頭。
“一個女子很瘦,望著清水,覺得相公憐惜了自己,那自己也要憐惜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