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斯摸著下巴,張什麼的人?
夜千琉看她沉思的樣子,不禁“噗呲”一笑,不客氣的嘲諷道;“艾克斯,你這沉思的樣子,好像你頭上的‘紅豆’都活了一樣。”
艾克斯撇撇嘴。
多年被夜千琉打擊,現在她已經可以淡定的麵對打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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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夜千琉便在這裏住下了,這段時間,朱皓襄也一直沒有來。
那一天,朱皓襄來了。
朱皓襄望著夜千琉,歎了口氣,道:“近日沒見我,到是愈發圓潤,但依然可以看見臉色蒼白。想必是見不著我,故此拚命的吃東西來消解相思。故此圓潤,卻又蒼白。果然應對了這紅豆的別名,相思子。”
艾克斯瞪了他一眼,嘟了嘟嘴。
夜千琉在旁邊看著,不禁感歎:“習慣性動作。”
“這位是?”朱皓襄微微眯了眯眼。
“我……”夜千琉本想開口介紹,單馬上頓住了。
艾克斯介紹:“這是夜千琉。舉袖舞真正的創作者。”
其實她多少是有些疑惑的,為何夜千琉看了朱皓襄眼中沒有露出半點驚豔?
夜千琉也不知道,透過朱皓襄,她好像看到了另一個人,那個男子,容貌好像不下於他。
朱皓襄和艾克斯進了屋,夜千琉本想去叨擾兩番,卻頓住了腳步。
朱皓襄進了內屋,語氣淡淡的:“我們今日要搬遷。”
“搬去哪?”艾克斯眼神亮亮的。
朱皓襄故作神秘的一笑,道:“到時候你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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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再一次降臨。
朱皓襄離開了艾克斯的院子,走進了書房。
書房之內,跪著一男子。
男子看樣子跪了許久。
男子望著朱皓襄笑容已然不見的臉龐,不禁問:“主子為何要這樣欺騙……”
“住口。”朱皓襄的聲音語氣很淩厲,可惜,氣道不足。
看男子疑惑不解的樣子,朱皓襄破天荒的解釋了起來,又好像是在給自己解釋:“這項任務太危險,可我又必須去做。現下方法,隻能為此。”
“啪噶”。
“誰!”男子站了起來,馬上警惕。
男子隻見一白衣女子飄然而下。
女子正是夜千琉。
夜千琉直接就坐在了應當是朱皓襄坐的位子,對屬下擺了擺手,道:“出去吧出去吧,本千琉有事要跟你家主子談。”
男子猶豫了片刻,看了看朱皓襄,朱皓襄點了點頭。
他便出去了。
這樣,屋子裏隻剩下夜千琉和朱皓襄了。
夜千琉興奮的看著朱皓襄,問:“是不是你要去造反,然後萬一沒造成功就誅九族,你不忍心讓艾克斯陪你一塊株連,所以想演個……恩……跟丫頭滾床單的戲碼來讓艾克斯死心,然後重新去生活?”
朱皓襄輕輕點了點頭。
夜千琉撇了撇嘴,道:“你這種方法,隻能逼死艾克斯。嘖嘖。”
朱皓襄輕聲問:“為何?”
夜千琉站了起來,摸了摸朱皓襄的書架,一邊摸,一邊說:“女人嘛,都是視愛情與全部的。當艾克斯那小性格看到你和另一個女人那什麼,會怎麼辦?恩,很簡單,一個字——自殺。”
朱皓襄沉默了。
夜千琉糾正道:“不對,是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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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場雨。
艾克斯望著雨,對夜千琉說:“都快夏天了。”
夜千琉笑了笑,道:“夏天雨自然就大了。”
“最是年年春雨後擷獎紅豆報佳人。”
夜千琉笑著,笑的很燦爛,道:“那你可是沒機會嘍。”
艾克斯點了點頭,並未意識到夜千琉話的另一層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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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大雨傾盆,卻也是朱皓襄的行動之時。
那一天,朱皓襄糾結了不過一會,便對夜千琉道:“打昏她,失憶她。”
夜千琉望著大雨,一個動作,便打昏了正在看雨的艾克斯。
雖說有些不忍,但是,這種事情她幹的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想當年媽媽看中了那個姑娘,那可都是她弄回來的,或者說,她看哪個姑娘姿色好,便打暈姑娘,帶她去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