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斯微微皺了皺眉,問:“怎麼了?”
媽媽的皺紋好像多了,她焦急的說:“哎呀!夜千琉那個小祖宗又不見了!”
夜千琉貪玩偷跑出去是常有的事,而且每次她跑出去,都會自己回來,一來二去,媽媽到是也習慣了,也不派人去追她了。
可是,這次怎的這樣急慌?
媽媽跑到了艾克斯的麵前,看著艾克斯微微迷惑的眼睛,道:“嘖嘖,這次可是那位客官點名要的。”
艾克斯明白夜千琉為什麼會跑了,也明白她之前的那詭異的目光了。
敢情這家夥都算計好了。
艾克斯歎了口氣,問:“那怎麼辦?”
媽媽一本正經,道:“如今之計,僅有你來頂替夜千琉。”
艾克斯看了看媽媽堅定的眼神,悠悠道:“我可不會舉袖舞,而且額頭上有胎記。”
媽媽道:“你看夜千琉跳過,記性又好,所以應當會跳,雖然跳不出魂,但是當時夜千琉跳的時候是隔著帳子的,你便說你本就跳的不好,故此隔著帳子。至於額頭上的胎記,我自會想方設法的為你治好。恩,就這樣辦。”
艾克斯放下了梳子,掀起了了劉海,鏡子上便出現了那塊可怖的胎記。
望著媽媽,艾克斯輕輕點了點頭。
她做出那種逃跑的事情,她也做不了夜千琉。
但,為了這個地方,她必須頂替夜千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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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來了。”一侍衛輕聲道。
紅衣男子微笑的點了點頭,便看見走進來了一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穿的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麵上帶著一麵紗。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原本中分或者斜分的頭發,卻剪了一個劉海。
朱皓襄評價著。
艾克斯看著朱皓襄,微微一笑,道:“艾克斯參見郎君了。”
朱皓襄微微挑了挑眉,散發出了一種氣場,而艾克斯卻覺得這氣場及其熟悉,到是感到了親切,故此,毫無慌亂。
朱皓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目光卻是停留在了艾克斯的麵紗上。
麵紗……
朱皓襄本是悠閑著的,可在看到麵紗時,雖不能說是臉色大變,可也變得差不多了。
旁邊的奴才咳嗽了兩聲,提醒朱皓襄。
朱皓襄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看著艾克斯,問:“剛才跳舞之者,可是你?”
艾克斯點了點頭。
之後,艾克斯便糊裏糊塗的出了去。
見到了媽媽,便看媽媽滿臉喜色,道:“小斯啊,你呀,可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艾克斯便已然知道了,但麵色卻是不大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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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艾克斯進了朱皓襄的家裏。
然後,便成為了侍妾。
她閑來無事。
這屋子中規中矩,不好,也不壞,到是失去了很多樂趣。
朱皓襄透過窗子,看著屋內的少女。
那麵紗,那名字,想讓他不相信都難。
旁邊的奴才看著主子。
主子的情緒從不外露,永遠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而那笑容,卻是讓人不寒而顫。
主子……第一次這樣失態。
朱皓襄垂下了眼簾,一定是的。
當年,是他不對,是他把她弄丟了。
而她……竟然淪落到了……
朱皓襄冷笑一聲,問:“大公子如何了?”
奴才微微一躬身,道:“略有起色。”
朱皓襄又變成了人前的模樣,玩世不恭的笑著,道:“那就好。”
說完,便轉身離去。
而那奴才問:“那那位……”
朱皓襄的腳步半點沒停頓,聲音飄來:“告訴哥哥,封艾克斯為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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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艾克斯便得到了這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消息,不禁有些驚訝。
朱皓襄,沒錯,名字是和朱皓襄像,可是性格和長相……
眉眼之間是有幾分朱皓襄不錯,可是,朱皓襄的眉心有一朱砂,而這個朱皓襄的沒有。
而性格,朱皓襄雖然黑了些,可也絕對沒有這個朱皓襄那樣玩世不恭,風流倜儻。
而且,朱皓襄好好的在村裏過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成為這什麼公子呢?
不過,鑒於名字相同,眉眼有些相似,艾克斯猜測,這個朱皓襄乃是那個朱皓襄的孿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