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艾克斯問。
山陰公主淡定的解釋:“很簡單。我看你的性格也屬於那種無私奉獻的人,而你既然說不忍心傷害你心上人的妻子,那就不能和他偷情。而以上的做法,便會讓他對你新生出幾分愛慕之心,卻又不過。當然了,除非他的心是比石頭還要堅硬的物體做的。好了,言歸正傳,之後你便可以借個由頭,趕緊脫身,不然對你們三人都不好。很簡單,對他不好在於,他若是是個真愛你的,那會跟他妻子掰了,那你和妻子都不會開心,心上人看你不開心,他也不開心,若是他沒堅持,隻是默默的埋藏在心裏的話,那你每天看著心上人和他的妻子親親我我,肯定也開心,他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卻不能在一起,肯定也不開心,她的妻子看丈夫冷淡了自己,疑心有了小三,卻苦尋無果,最後隻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當然了,這裏又有兩個分歧,她若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肯定會有許多自暴自棄,便會更不開心,若是找別人的問題,那就會懷疑到你頭上,然後冷眼看你,看你和她丈夫親親我我,不開心。”
艾克斯呆愣的聽著,後麵的大多她是沒聽進去,隻是強撐著點了點頭。
然後便立即問:“那我走了。”
說完便立刻起身轉身,要走。
“等等。”卻聽見山陰公主的叫喚,她望著艾克斯的背影,悠悠道,“你現在若是跟他相交甚歡不過幾日,那大抵按著我的法子弄個兩三個月就可以了。話說,他是什麼性格的?”
艾克斯想了想,轉過了身,一本正經的說:“懶惰,腹黑,性格變幻莫測,難以捉摸,遇事都很淡定。外表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山陰公主一挑眉,眼睛一亮,小聲道:“你竟然特知道腹黑。”
“什麼?”艾克斯問。
山陰公主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我們言歸正傳吧。”
艾克斯點了點頭,
山陰公主分析道:“按照他這種性格,你就最好不要每日都去了,最好隔一天去一天。”
這次的話倒是短。
艾克斯點點頭,道:“那我走了。”
山陰公主點了點頭,這次倒是沒攔著。
艾克斯走後,一群侍女才走了進來。
山陰公主拿起了茶杯,隨手搖晃著裏麵的液體。
她輕聲笑著,看起來溫婉又恬靜,和之前的嬌俏成了鮮明的對比。
望了望侍女,目光還是轉移到了眼前的液體中,道:“嗬,其實那些辦法啊,都是我用爛了的。一點一點,都不好。”
聲音溫柔的都可以滴出水來了。
。
艾克斯回了去,便看見祭水叔。
祭水叔和平常俏麗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她的臉色是刻薄的。
她的麵前站著一個少年。
艾克斯不禁驚異,好純淨的少年,
純淨和清純看起來意思差不多,可其實,天差地別,卻又讓人找不出區別來。
但,艾克斯知道,純淨絕對是形容眼前的少年的,清純卻不適合他。
少年的五官很精致,而且組合起來,卻又說不出來的味道。
少年穿著一身白衣,卻穿著一雙黑鞋。
看起來大抵十八九歲的樣子。
祭水叔冷嘲道:“我這兒不勞您大駕光臨。”
少年微微一笑,盡顯純淨。
他似有不解的樣子,問:“這兒……不是朱大人的院子嗎?”
祭水叔冷眼看著她,聲音有些尖銳:“朱皓襄的院子不就是我的院子!”
少年含笑望著她,道:“你是她的夫人,我也算是,那……這院子算誰的?”
祭水叔將一本書狠狠的扔了過去,尖銳的聲音更是罵人的:“尚染!你別給臉不要臉!”
尚染笑著,笑容中看不到一點苦澀,道:“我還有臉嗎?”
祭水叔頓住了,嘴巴卻是不饒人:“切!本姑娘今兒個心情好,不跟你計較。”
艾克斯靜靜的看著,旁邊走來了一丫頭。
艾克斯問:“那是……”
丫頭也是認識艾克斯的,看了看那邊的男子,低下了頭,怯生道:“那位……還是不談的好。”
艾克斯點了點頭,便“大發慈悲”的放了那丫頭。
思來想去,還是先去找了朱皓襄。
按照這個時辰,朱皓襄應當是閑的沒事幹的。
艾克斯走進房門,便看見了朱皓襄十分認真的看書,不禁勾起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