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襄頓了頓，隨即說：“也希望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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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王羲之父親喊著，可聲響已經不如上次了。
朱皓襄撿起了他這次扔來的書，笑笑，漫不經心的說：“我這次，一定得嫁給王羲之。”
王羲之父親指著朱皓襄，臉色鐵青，他盡量隱忍著說：“你……你明明知道……他是你的親生哥哥！”
門外的王羲之腳步一頓。
朱皓襄聳了聳肩，說：“怎麼了？親生兄長怎麼了？我隻知道，他是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
這……才是朱皓襄，
王羲之父親深呼吸了一口氣，坐了下，說：“罷了，罷了，去你，去你。”
朱皓襄一笑，說：“那……老爺子這是同意了？”
王羲之之父伸出了一根手指，說：“妾室。”
朱皓襄眼中閃過一絲暗芒，拿出了一張紙，說：“老爺子就在這裏麵簽字吧。”
王羲之之父看了看上麵的字，簽上了自己的名。
艾克斯摸著紙，妖異一笑。
在老爺子的耳邊，輕輕的吹著風，朱皓襄柔聲說：“謝謝了。老爺子。”
一邊說，老爺子睜大了眼睛，震驚已經無法形容他的情緒了。
朱皓襄慢悠悠的拿出了紅色的匕首，笑了笑，把紙拿給了老爺子，在老爺子眼前晃了晃。
老爺子其實不大明白，朱皓襄這是何意。
但，馬上他便明白了。
朱皓襄拿著紙，突然，用食指，在妾室的地方抹了抹，立刻……
上麵的字，變成了正房。
老爺子睜著大眼，卻已沒了呼吸，死不瞑目。
朱皓襄用手，將他的眼睛合上了。
朱皓襄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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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斯聽說，朱皓襄和王羲之要成親了。
不禁一驚。
這個事情是昨天發生的，可她今天才知道。
而在這時，一重磅消息襲來：王羲之的父親去世了！
艾克斯到是一驚，隨而明白，怕是朱皓襄殺的。
但，據說，是老死的。
這個死，也無從考證了。
艾克斯想來無聊，便去了宰相千金的屋子。
在屋子裏，她看到了朱皓襄。
朱皓襄的旁邊是宰相千金，和王羲之。
宰相千金的臉色慘白，不知道朱皓襄對她做了什麼。
而王羲之依舊笑著，眼中卻是陰霾。
艾克斯進了去，便看見朱皓襄微微一笑。
朱皓襄看著艾克斯，說：“你說……我把他們殺了怎麼樣？”
艾克斯沉默了。
求之不得，便是殺人。
那一世，那一朱皓襄等夜千琉的那一世，她不是這樣的。
或許，是因為男女真的不一樣，它不僅僅是換了一個性別而已，更是性別的性格。
艾克斯還沒說話，朱皓襄便已經手起刀落，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朱皓襄望著刀子，說：“其實本來想殺了你的。但是……你的武功太高，殺不了啊。”
艾克斯沒有順著她的話說。
“瘦影自憐秋水照，卿須憐我我憐卿。這不是你對我說的嗎？為什麼不憐惜自己呢？”艾克斯問。
朱皓襄搖了搖頭，她還是笑著的，說：“這一世，我活的太苦了。在這世間，想要憐惜自己，自己也開心不起來。不如一死。既然我喜歡王羲之，那……便讓他在黃泉路上，陪著我吧。”
朱皓襄她不相信鬼神之說，卻在這一刻相信了。
艾克斯歎了口氣，便聽朱皓襄又說：“你可知道，我為何要殺這宰相千金？我猜你也不知道。因為啊，是她爹讓我殺的。因為，她爹覺得，宰相千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可其實，那個二小姐，才不是親生的。”
艾克斯一驚。
朱皓襄已經死了。
用的是殺了王羲之的刀子。
離開世間，便是你對自己，最大的憐惜了。
艾克斯歎了口氣。
第九世瘦影自憐秋水照，卿須憐我我憐卿（下）完
－－－－－－題外話－－－－－－
作者：娟兒就是那二小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