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的身體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差了啊?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雙手支撐在餐桌上,企圖坐起來,但是男人伸手拉住我一隻手臂,我又摔下去,磕在桌子上發出輕微的聲音。

“不要”

男冷嘲熱諷,想是高高在上的人,“不要,?”

我無措的抓著他的手腕,“不是,今天我,好像得了癌症。”

男人眼中閃過由於,“是麼,那你名探還是癌症麼”說著手我覺得這男人可能是被我菜毒到了,連思維都不正常了。。

我瞪大眼睛,這人是傻子啊,虧我剛才心軟了片刻……我堅決道,“今天不行!”

“那什麼時候?”男人皺眉,麵上隱隱有些委屈。

我覺得這男人可能是被我菜毒到了,連思維都不正常了。

“大概一個星期。”

“不行,太久了,我最多忍住三天。既然要等那麼久,我就不等了。”說著就要傻子。

“等等,我有話要說!”

男人停下來,“什麼。”

“要不然咱們先把飯菜吃完我小心翼翼的說,眼見著他臉色有變黑的趨勢,連忙裝可憐說,“這是我第一次下廚,好不容易做出來的。”

男人眼神嫌棄的看了眼飯菜,然後勉為其難說,“好吧,隻此一次,你以後別去廚房了。”

這時候我哪敢在提什麼要求,止不住的點頭,在強權麵前什麼狡猾都沒用。

我正要坐在旁邊的位置上,男人要求我坐在他腿上,喂飯。

我心想這也是個技術活,這麼難吃的飯菜萬一他忍不住吐我身上怎麼辦。

不過幸好,雖然男人一臉嫌棄,但還是吃完了,吃完就往廁所跑了。

保鏢讓侍者收拾剩下的飯菜,我靠在門邊吹冷風,保鏢寸步不離站在我身邊,可能他也覺得我有毒害海盜淩的嫌疑吧。

“那個張塔山,你待會端著甜點送給夫人。”

突然,侍者中有個人對另一個人說話。

我望過去,張塔山?

那是個麵容憨厚的男子,長得很普通,迎麵走過去都不會記得麵容的那種,我抬手拂過耳邊,把多餘的頭發夾在而後,手指不自覺放在發夾上。

是了,我偷偷把紙條塞在空心發夾裏麵,然後光明正大的夾在頭上,任誰都看不出來。

我瞟了一眼保鏢,正垂手站在一邊有點懶散。

我不急,坐在桌子邊等待甜點,不一會,張塔山捧著草莓甜點小心翼翼上來,放下就要走。

“等下。”我突然站起來拉住他的手,聲色俱厲看著他,“你不知道我不喜歡吃草莓?說過幾遍了,不要!”

一旁的保鏢一看我站起來,直接衝到我這邊準備打架了,但是一看我居然為了這麼點小事一驚一乍,短時看我的目光都變了,原來是在看行走的人肉,現在就是一個草包,還是不帶腦子的。

站在一旁觀戰,連槍都收起來了。

我冷笑,“這次在記不住,我就告訴你們老大,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裏!”

張塔山渾身一抖撲通一聲跪下,使勁磕頭說不要喂鯊魚。

我冷傲的說,沒有下次。

張塔山諾諾的點頭,飛快的端著點心離開,不一會重新上了其他的,這次我沒為難他,點頭說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