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新皇已經毒發了吧!你來是來拿解藥的?我隻告訴你,我沒有解藥,不用白費力氣了。”
那毒是從西域帶來的,沒有解藥,他也不需要解藥。“沒有?你在說一遍,告訴你,別考耐本宮的耐心。”竟然跟我說沒有解藥,那就別怪她不給她機會。
君羽辰怒了,牢裏的三人完全的體會到了。“君丞相,你最好把解藥給我,否則……”停頓一下,看了一下君洛。
“否則怎樣?”君洛上前一步,怒道。“否則。我殺了你們。”臉迅速的變的冷漠鐵殺,跟平常的他簡直是兩個人。
君羽辰也不免一愣,她從來沒有看過漠歸現在這個樣子。“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給,不要說沒有,就算有我也不會給你,有了新皇陪葬,我賺了。”
“好,好,可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漠歸。”君羽辰示意漠歸往君洛的身上掃過。
“你想幹什麼?”君洛後退,漠歸上前。“幹什麼?給你個好東西。”隻見漠歸手裏拿過一個黑色的固體。
“你們要對洛兒做什麼。”君梁緊張的上前對著漠歸說道。“隻要把解藥給本宮,我不會做什麼。”
她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焱皓的傷勢。“休想。”他不會錯失機會。“對,就算死,也要你們陪葬。”
“漠歸。”君羽辰完全失去了耐心,示意漠歸做自己該做的事。
“啊!癢,好癢。”隻見君洛臉上,以及身上都是紅色的斑點,癢之肺腑。可是不止癢這麼簡單。
“熱,好熱。”又見君洛熱的直脫起自己早已淩亂的衣裳。“洛兒,你在做什麼?”君梁緊張的看著自己疼愛的女兒一件一件脫著衣裳,忙上前製止。
“洛兒。快穿上。”他的女兒怎麼能這樣。“熱,好熱。”見一抹冰涼的手觸及到自己的肩膀,頓時感覺好清爽,好舒服。
“君梁,在給你一次機會。”也是給自己一次機會。“君羽辰,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覺得我會說嗎?”他就不信她會殺了他。如果把他殺了,那焱寒的新皇也會死,她沒那個膽子去嚐試。
“接下來,本宮會好好的看看自己疼愛的女兒,與自己做那顛鸞倒鳳之事,看你最寶貝的女兒有何麵目見人。”
她會讓他知道自己腦子裏想的會與自己做的根本不是同一個人。“皇後,解藥的事?怎麼辦?”
漠歸有點擔心的望著劍拔弩張的君羽辰,滿臉寫著擔心,為焱皓的擔心。“好好看著,隻能跟你說,他活我生,他死我必滅。”他的擔心,和憂慮,君羽辰都看在眼裏,放在心上,她不敢承諾什麼,隻能說這樣的話來表示對焱皓的決心,她也在賭,賭贏了,她們一起活,賭輸了,他們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