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褻男聞聲驚嚇中退了三步,女鬼?有此可能!夜深人靜的街頭,誰家正經女子會四處遊蕩裝神弄鬼呢?
挑燈男被他嚇的也退了一步,聽那女子哭的甚是傷心,細細一辨鬆了口氣:“嗨,什麼女鬼,分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人啊!”猥褻男正要往挑燈男身後躲,聽了這話閃身上前,瞪大眼珠將那悲悲戚戚的女子打量幾下,問道:“小娘子,你何故在此啼哭啊?是誰欺負你了,跟哥哥我說,我於你做主!”
那女子隻是低頭哭泣,不曾理會。
猥褻男翼翼地更近幾步,蹲在她麵前,嗅到一股濃烈的酒味,便放大了膽子,伸手去挑她的臉,見到一張梨花帶雨的絕世容顏,當即驚豔的心花怒放:“我那個娘,這麼漂亮的天仙妹妹?”
“看樣子喝醉了。”挑燈男趕緊湊上來綠瑩瑩的眼珠迸射邪芒,嘖嘖連歎:“比你那母老虎美的多了!”
猥褻男心癢癢地四下亂瞅,按捺不住:“兄弟,機會難得,何不爽快爽快?”
“你先來,我現在還不行——”挑燈男咽著唾沫。
猥褻男不由分說就鬆開腰帶,去解那酒醉女子的衣衫,她毫無反應地一動不動。
猥褻男的手還沒挨上她衣衫,莫名其妙地飛撞出去,啊地慘叫了一聲便沒聲音了。
挑燈男發愣功夫,攜著股火光也飛了出去,隻聽噗地悶響,一切均皆恢複了安靜,燈火在男人身上燃燒起來,他隻微弱地彈了幾彈。
“子冰?”一聲驚呼話落人到,一個白影身形一晃,背上負著個人,不及放下便去扶那酒醉女子:“子冰?幹嘛喝這麼多酒?趙大哥呢?”
子冰低垂腦袋不省人事。
小白放下背上的人,去子冰跟前抬起她臉,借助火光看她一臉淚水,吃了一驚:“莫非趙大哥遭遇了不測?子冰?子冰?”見其不應,忙在她胃俞穴點過,她哇地大吐著,酒氣熏天,瞧此情形應該喝了兩壇子烈酒。
小白驚駭加迷惘,為她捶背。
趙華香乘著夜色潛入後宮,來到一處宮苑,驚訝地看到這裏人影攢動,宮女侍衛和禁衛軍如魚穿梭,個個身穿縗衣,披麻戴孝,不知作何一片忙碌景象。
再看這座宮苑也是白色孝廉處處皆是,蕩著一股哀氣。
“正心和小女真的死了——”趙華香心似刀紮,淚水橫流:“心兒,我還想著帶你們遠走高飛,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沒想到眨眼之間,你我天人永隔——我怎麼跟你外婆交代啊?”
趙華香暗自傷悲了片刻,不見何文慶人影,心下納悶:“這個畜生怎麼不在?該不會去醉逍遙——醉逍遙?!”他心中閃過這念頭驚駭地回身掠逝。
趙華香不敢停留地施展輕功,風馳電掣般往回趕。
店門吱呀一聲開啟,一絲亮光傾瀉而出,一個人從光亮裏閃身出來,後麵跟著拿蠟燭的人。
“記住我的話,少不了你的好處!”何文慶冷冰冰地回頭囑咐。
“皇上慢走——”舒秋蘭嗲聲嗲氣。
何文慶一把摟過她,兩手攀上她豐滿結實的臀部用力按在他下麵,浪笑:“改日再來拜訪。”
舒秋蘭頗是欣悅:“我等你——”
二人的這舉動讓心急火燎趕回來的趙華香無意撞見,如雷轟頂,倉忙閃身暗中偷窺。
何文慶轉身走進了黑幕。
舒秋蘭舉著蠟燭對著他消失的方向難分難舍的張望。
趙華香看何文慶從麵前走過,跟了上去。
何文慶行了一段,覺得身後有異,回首一怔,片刻殺心四起,轉身麵對趙華香冷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趙華香,久違了!”
趙華香緊逼過來,磨齒:“你這個王八蛋還是人不是?!既然娶了子冰,為何還要如此傷她的心?!”
“怎麼?你很心痛啊?很後悔當初把她讓給我了吧?可惜,已經太晚了!”何文慶發出一陣譏笑,刺耳錐心。
趙華香距他數步外站住,怒叫:“沒錯!我是很後悔自己沒有力爭到底!你這小人!我不想讓子冰為難,所以害了她一生!你非但不予疼惜她,還處處予以傷害,連親生兒女都不放過,畜生不如!”
“趙華香!!”何文慶臉肌抽動,怒不可揭:“你他媽少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對她不好,那你呢?你還不是朝三暮四,左摟右抱,你何嚐為她著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