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眉點頭:“子冰姐姐,求求你們不要跟趙大哥再鬥氣了!那個女人心狠手辣,趙大哥被她打得吐血——你們快去救他啊!萬一遲了,他就沒命了!嗚嗚??????”
子冰倏地麵色大變,忙道:“你安心養傷,明天他就平安地回來了。”
丁香叫道:“無腸聖太擄走了他的話,那可是凶多吉少啊!幫主——”
“無腸聖太是誰?!她幹嘛與少爺過不去?!!”鄭玉拍桌吼叫。
丁香一斜子冰,她的臉色極其慘白。
鄭玉連珠炮地追問,二人無暇搭理。
少時,子冰驀地站起,語氣堅決:“丁香,倘若我有什麼不測,你和鄭玉無論如何也要救他回來!”言畢,快步而去。
丁香欲追,鄭玉擒住她腕子:“無腸聖太究竟是何許人氏?!!”
丁香初次見到這種令人生畏的眼神,急於擺脫:“我不知道!不要問我!”
“丁香!你不要對少爺不起!!“他嘶叫。
丁香對趙華香仍存餘恨,聽了這話氣斥:“我恨死他啦!這種無情無義的家夥我恨不得他立即死去!他死活關我屁事!你去叫美人魚調查救他吧!!“狠勁一推,鄭玉連退,她抽泣著跑了。
如眉恍叫:“對對對!鄭大哥,美人魚武功高強,找她準能救得了趙大哥!”
丁香隻顧抹淚狂奔,迎麵過來的一人與她撞個正著,她把那人推了一下繼續奔跑而去。
這人是獨臂張三,被丁香撞得生疼要破口大罵,一瞅竟是丁香時,他驚得鼠目溜圓:“啊?原來鳴鳳幫還有餘孽!!壞了!!趕快報告少爺!”
何文慶幾乎進了一回鬼門關,在張三和小紅的照顧下,總算撿回條小命,內傷恢複很快,勉強能練功走動。
張三一口氣跑回山洞,看到小紅正在煎藥,不便開口,支支吾吾。
小紅見狀自覺出洞避開。
張三爬到何文慶耳邊如此這般地嘀咕著。
何文慶驚訝:“你沒認錯?!”
張三道:“經常與那四大爪牙打架,化成灰我也能認得!照此看來,咱們的炮火並沒對她們四人起作用!那——咱們可又多了幾個強敵啦!眼下可是多事之秋,老爺派的人正四處追殺我們,再加上她們,我們是八麵受敵呀!”
何文慶想了兩回,道:“不要驚慌,咱們在暗處,對付她們多少占點優勢。你下山去打聽一下她們是不是四個在一起的,找機會除掉她們!對於那個子冰,你不是她的對手不說,就算能打得過,都不能動手去傷害,我要活的。”
張三眨眨鼠眼:“少爺的意思??????”
何文慶由衷地:“我喜歡她!”
自從何文慶無故失蹤以後,梁玉兒日夜擔心牽掛,幾乎精神崩潰,眼看即將臨盆,還沒有何文慶的半點消息,這令她愈加抓狂,終日亂發脾氣,搞得山莊雞飛狗跳。
何自清則不以為然,看著愛妻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他整天喜嗬嗬地合不攏嘴,對山莊之事根本無心過問了,可看到小白終日無精打采,魂不守舍,心下生奇,一大早就去小白歇房詢問。
何自清剛剛恰進小白的院落,就聽一陣撕心裂肺的呻吟從他房裏傳來,恐得何自清一個箭步上去,踢開了房門,四下一瞅,不由驚呆:“小白?!你怎麼了?!”
眼前出現了何自清從沒看過的一幕。
小白的手腳被捆綁著,蜷縮在地上痛苦地抽搐,整個人如同從水裏撈出來般。
何自清撲上去就要給他鬆綁,一邊怒吼:“是誰這麼大狗膽敢對你下手?!!”
“別碰我!!”小白發出歇斯底裏的喊叫,眼神甚是可怖。
何自清更加驚愕:“白兒,你到底怎麼了?!你幹嘛把自己綁成這樣?你到底是哪裏不好啊?你告訴爹啊!!”
小白緊緊咬牙,不作一聲,隻是憑借意誌力與毒癮對抗。
何自清看著那令他心碎的場麵,又氣又恨地不由分說給他解繩索——
“呀——”小白嘶吼著掙斷了繩子,駭得何自清跌坐在地,呆呆地看著他:“白兒?!”
這股爆發力幫小白扛過了最艱難的一刻,他筋疲力盡,如同散架了般,昏昏若夢。
何自清眼眶潮濕了,看著他血跡斑斑的一雙腕子,趕緊把他扶起來弄到了床上,給他處理傷勢。
寶寶喜滋滋地跑來報告:“公主,小白來了。”
耶律珍伏案寫著什麼,聽了這話,匆匆收拾,但被一隻手按住了,她花容失色地抬頭強擠笑容:“你、你來了?”
小白扔開她手,拿起那份信箋,俊麵陰冷,要看信箋——
耶律珍忽然撲過來抱住了他——
小白驚得慌忙把她往開推:“你幹什麼?!放手!”
耶律珍不顧許多地摟他更緊了。
小白惱火地用力一擲——
耶律珍踉踉蹌蹌地退出好遠,跌坐在地。
小白見此回過神忙上前問道:“你沒事吧?”
耶律珍偷眼窺視他手裏的信箋被她剛剛的折騰弄得折成一團糟,暗鬆口氣,望著他,顯得黯然傷神:“你就這樣討厭我嗎?”
小白把半截紙張扔了,來扶她:“我就是這樣的人!——沒事就好!”
耶律珍盯著他臉,問道:“你的氣色沒什麼改變,我要給你解毒你不允,是不是很辛苦?”
小白眼中掠過一抹凶光,冷冷地:“死不了!我來是替義父送口信的!說完就走!你不要跟我說一些無用的廢話!我沒工夫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