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地:“我爹去會一個老朋友,可遠了,要去半個月。”
鄭玉喜從天來:“哈哈,老天有眼,最好他一去不複返!”
林如眉氣罵:“你才一去不複返呢!討厭!”去了隔壁的房間。
趙華香正在觀賞千裏追蹤器,如眉進來他忙收好,麵帶笑容。
如眉把藥給他,轉身待走——
“如眉”趙華香叫住:“我都來了一個月了,你幹嘛老不理我?”
如眉歎了一下,道:“我爹不讓我跟你多說話。”
趙華香道:“我又不會吃人,真是的。我們一個屋簷下哪能不準說話,過份!”
如眉頓了頓,回身看他:“我爹剛剛走了。我們可以說話啦。”
趙華香驚喜:“真的?他去哪裏了?去多久?什麼時候回來?”
如眉抿唇而笑:“他去會朋友了,可能十天半月才回來。”
趙華香長長地舒了口氣,招手:“過來,過來,陪我好好說說話。”
如眉遲疑地:“不行,我答應過爹,不跟你說超過三句的話,——我走了。”她匆忙走開。
趙華香一陣失落:“切!還真是個固執的丫頭!你爹不讓你嫁人,你還打算守一輩子閨房啊!”拿出追蹤器來玩,但見鏡麵泛白,大叫:“鄭玉!鄭玉!”
鄭玉懶懶散散地進來:“什麼事啊?”
趙華香道:“這個怎麼不出畫像了?”
鄭玉接過去敲敲按按了半天,顯得無奈:“壞掉了,我也無能為力啦!”遞給他。
趙華香又扔了回來,嘀咕:“什麼破東西!人都差勁,搞出來的東西也好不了多少!”
鄭玉道:“我去扔了它,省得你見了鬧心!”轉過身他露出得意的笑容,揣在懷裏三步作一步地出去了。
“好煩啊!鄭玉!你快些回來給我講故事!這次講個三天三夜也聽不完的狐仙妹傳奇!聽見沒有?”
早飯過後鄭玉就沒了影子。
趙華香一個人睡在那裏極度的乏味。
如眉忽然走了進來,靦腆的模樣。
趙華香看著她,甜甜一笑:“如眉,你不會又跟我隻說三句話就走了吧?”
如眉到麵前坐下,看他:“我爹是怕你們是壞人,所以才——你不要怪他。”
趙華香湊近她身邊,凝視著她。
林如眉被他這種放肆而野性的眼光看得臉紅心跳,慌張地:“你、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他抬起手,給她捋著秀發。
如眉撲閃著黑溜溜的丹鳳眼,看著他。
趙華香由衷地:“如眉,你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女孩,溫柔賢惠,任勞任怨,不會亂發脾氣,誰娶了你,他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林如眉天真而笑,嘴角的酒窩蕩人魂魄。
趙華香咽了口唾沫,心跳加劇,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手,呢喃:“如眉,你真美。”
“咳咳——”鄭玉陰沉臉過來:“幹嘛?”
如眉一下子丟開他手。
趙華香氣道:“你來的真是時候啊。”
鄭玉欲言又止,看了如眉一眼,咽回話頭。
如眉說道:“趙大哥,你可不可以教我武功?”
趙華香二人愣住。
趙華香奇問:“你要學功夫?你爹知道了非把我另一條腿打瘸不可!”
如眉竟撒嬌起來:“你就教我嘛!教我嘛!求求你了,趙大哥。他不會知道的,好不好?”
趙華香初次遇見異性在他麵前這樣,根本招架不了,隻有應允的份:“那也得等我腿好了再說。”
如眉開心地拽著他袖子搖搡:“謝謝你,謝謝你,趙大哥。”
鄭玉一陣哆嗦,咂嘴:“哦喲,好肉麻唷!完了完了,有人又中招了。”
趙華香皺眉:“你想說什麼!”
鄭玉看著他,不快地:“沒說什麼。”
趙華香道:“我要出去走走,躺了一個月,我的骨架都散了。”
鄭玉過來把他的腿輕輕地放下地——
林如眉已然攙起了他——
鄭玉叫起來:“男女授受不親!我來!”
如眉沒領悟話意——
鄭玉已把她拉開——
剛準備站起來的趙華香失去依所,一下子栽倒在地——
二人嚇得不輕,趕快去扶。
“少爺!少爺!你不打緊吧?”
“鄭玉!都怪你!”
趙華香痛的直叫娘,喝罵道:“你這個大遼國的狗太監!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啊!等我好了,我非吊死你不可!哎呀——痛死我了——”
在如眉和鄭玉的精心照料下,兩個月如日穿梭,趙華香的傷勢大好,勉強能下地走動了。這期間他雖思親心切,但有如眉給予他心靈的撫慰,總算日子還不是太難過。
如眉見他好得差不多了,便纏著他學功夫。
秋陽偏西,萬物酷如血染般絢爛。
趙華香以一副嚴師架勢教如眉蹲馬步。
林如眉頗想練就一身硬紮功底,對他的教誨字字句句銘記在心間,認認真真地紮馬步。
趙華香倒背雙手,振振有詞:“要想學一身好武藝,首先得做到三不怕,四不準,五必守,六必記。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