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幹嘛!!”
“糟了!快走!”水仙拉起丁香直奔鳳凰河邊。
一路上,水仙述說經過:“傍晚時分,鄭玉領著三十來人找上門聲稱尋幫主,我們三人問他緣由,他也不說。秋菊設計把他們騙進陷阱,結果就剩下受了重傷的鄭玉一個,我們把他弄道了河邊,春竹說她還沒有和王府裏麵的高手玩過,我和秋菊就回來了。”
丁香切齒:“鄭玉可非一般的男人,萬一春竹不妨怎麼辦?我看這個騷貨遲早要這事上麵送命!!”
鳳凰河畔籠著陰影。月光婆娑,山林如夢如幻。夜蟲低吟。
春竹將鄭玉扔在草地上,發出浪笑。
鄭玉難以動彈。
掉進陷阱他被尖刀刺得渾身是傷口,加上被俘虜之後,春竹三人的折磨,使得天不怕,地不懼,武功精湛的他此時手無縛雞之力,似被肢解。
春竹的淫笑令他寒毛直豎,想要起身但是兩肋似刀剜劍砍,氣叱:“要殺要剮,你放馬過來!!笑什麼笑?”
春竹便脫衣裳逼來,淫蕩地:“好啊,我過來了。”
鄭玉駭驚:“你,你要幹什麼?!”
丁香二人腳下生風。
丁香氣得牙根癢癢:“鳳凰河方圓幾十裏,怎麼找啊?春竹要是惹毛了鄭玉,鄭玉非把她脖子擰斷不可!!”
水仙正為春竹擔驚受怕,聽了這話她結結巴巴起來:“那、那怎麼、怎麼辦?”
“不要,你別過來——”鄭玉不顧許多地退縮。
春竹撲到他跟前,麵目可憎。
鄭玉畏怯地:“姑娘,我隻不過是找人,與你並無仇怨,你沒必要這樣吧?”
一道金光灼得他眼花,細看不由更驚。
春竹手中多了柄匕首,一下子橫在他的咽喉。
鄭玉噤聲。
春竹恨聲:“你們這些臭男人!偽君子!衣冠禽獸!平常不是把我們女人這樣折磨的嗎?把我們玩弄,傷害,當做牲口一樣宣泄你們的私欲!!那個時候你們不是很威風的嗎?嗯?!怎麼,你也怕了?!你也知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啦?!!”
鄭玉忙道:“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和女人打過交道,也沒有傷害過任何人啊。”
春竹發出怪笑:“嗬嗬嗬——”
鄭玉暗中在地上摸索著。
春竹譏誚:“你他媽唬我?你這麼標致的男人會沒有女人?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都應該碎屍萬段,下十八層地獄!!尤其是你這種人!!”
春竹說著,瘋了般撕爛了他的衣服,咆哮著:“看我怎麼整死你!!”
鄭玉慌得反抗。
春竹完全喪失理智地一連扇他五個耳光,當即打的鄭玉眼冒金星,口吐鮮血,神智混沌。
春竹不由分說對他一陣親吻??????
丁香二人趕到河邊,此處一片死寂。
她邁步間,被何物絆倒,摸到拿起細瞅,是件男子衣服,借著月光看清上麵血跡斑斑,二人心中咯噔一下。
丁香道:“分頭找!”
水仙立即去了下遊。
丁香轉往河灘上遊,尋了許久不見半個人影,繼續走了一段,準備返回,掉頭退了一步。
草叢裏躺著一個人。
月光之下,赤裸裸的肌膚白皙顯目。
丁香上去輕****竹?春竹?是你嗎?春竹?你沒事吧?”
叫了半天,對方無任何反應。
丁香把他翻轉過來一愣:“鄭玉?”忙查探鼻息,鬆了口氣。
趕緊找來衣衫給他蓋住身子,正待喚他。
聽得河水嘩嘩,她躲入草叢。
春竹從水裏走出來,到鄭玉跟前瞅著他,蹲下身在他身上搜尋著。丁香扭首避嫌。
“春竹?春竹?你在哪裏?”
水仙的呼聲由遠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