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大法(2 / 3)

她拍掌給了他一下:“死鄭玉!”

他瞪著她:“你要我說什麼?我忙了一天,很困了,什麼事明天再說!”

她不依不饒:“你必須回答我這問題才準睡覺!他們是不是也有一腿?”

“什麼一腿兩腿的?”他來氣:“我哪知道啊!!哎呀丁香,少爺喜歡誰,是他自己的事,會跟我說嗎?”

她撅嘴:“你怕美人魚報複不敢跟我說實話吧!”

他倒向那頭不予理會。

她跟過去:“鄭玉??????”

“我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想弄明白你等少爺醒了,自己去問他!你什麼時候把我的感受放在心上去如此細心勞神過了?”他用被蒙住了頭。

她惱怒不已:“死鄭玉!你說什麼?”

後半夜時,鄭玉翻身摟了個空,揉著粘了蜜糖般雙眼迷迷糊糊聽見啜泣聲,困意跑了一半,細瞅楞了:“大半夜你不睡覺,哭哪門子啊?”

丁香沒聲好氣:“少理我!不跟你過了!”

他更加莫名其妙,起身去拉她:“幹嗎?又怎麼了?”

她打開他手,泣叫:“你說凡事都依著我的,成親才幾天,你就對我不老實,恨死你了!”

鄭玉哭笑不得:“你小聲點,別吵醒別人叫人笑話!我怎麼不老實了?”

她似受了天大委屈,豐胸起伏:“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我不活了!”言畢往石壁上撞。

慌得鄭玉趕緊抱住:“姑奶奶!我啥時候跟別人合夥欺負你了?成親以來,你不讓我碰,我都依你!平日也都盡量讓著你,這還不夠麼?丁香。”

她嘎止哭鬧。

鄭玉鬆開她,哀歎一下,頓了頓,道:“你不就想知道少爺和美人魚的事嗎?他倆相互喜歡,好了吧?”便睡下了。

丁香被他的話刺的肝膽一痙,見他閉著眼睛,神情極度悲傷,覺得自己當真很過分,想了想,她輕喚一聲:“鄭玉——”

“又想問什麼?”他低應。

她柔聲細語:“你睜眼看看我。”

他淡淡地:“睡吧,明天還得給少爺繼續敷藥呢。”

“你不看我可別後悔!”她氣道。

鄭玉無奈地扭身望去,啊地坐起,那受驚的樣子如似見到了怪物。

丁香晶瑩剔透,雪冰晶嫩的肌膚展現在他麵前。

他目瞪口呆地看了一眼就心跳臉熱,呼吸失律,結結巴巴:“你??????你??????”

丁香已用柔唇堵住了他的——

鄭玉久抑的欲望忽地猛然高漲,狂吻著她,將這個令他神魂顛倒而又苦惱萬分,卻也無可奈何的小女人壓在了身下,喘著粗氣:“你是怎麼了?是可憐我,還是跟他賭氣?”

丁香褪去他衣服,嬌嗔:“傻樣!你不想要我?那算了。”

他的眼神此刻燃燒著熊熊野性之火——

她初次遭遇這種情形,歡喜又恐懼,嬌嫩軀體不由自主地顫栗。

他恨恨地:“你是我老婆,卻讓我受盡每晚跟你同床共枕不能魚水之歡的痛苦,你也真夠殘忍的。今晚我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小鶯自從拜小白為師之後,下定決心練就一身超凡武功準備為親人雪恨,於是早起晚睡,聞雞起舞,勤學苦練。

小白雖很不想認她這個徒弟,可毫無辦法,也就簡單地教了她幾招防身之術。

小鶯雖滿懷豪情壯誌,但畢竟出身富貴,嬌生慣養,隻是精於琴棋書畫,對武學一竅不通。拿起刀劍才知其中的艱辛難以言喻,每次走上幾招就堅持不住了,抹淚不斷自責。

小白於心不忍,不厭其煩地開導,教她武學心得和訣竅,才使她重振決心。

轉眼,一個月時光如白駒穿隙。

小白有了小鶯的陪伴,漸漸忘卻了耶律珍帶給他的痛苦,而另一種苦惱取而代之地占據了他的腦海。

習慣了打打殺殺,在刀刃上過日子的小白一下子無所事事,每天過的平淡無味,慵懶鬆散,感覺從未有過的失落和空虛,麵對日漸敗落的山莊,他心中很不是滋味。再加上一天到晚看著美麗可愛的小鶯在眼前晃來晃去,跟他百無禁忌地談笑風生,他越發對前景茫然無措。

小白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何自清,牽掛著他的去向。

小鶯今晚情緒高漲,練到子夜時分仍不肯罷休,大汗淋漓地揮舞著三尺木棍。

小白聚精會神的眼神隨著她起落,不知何時走了神,忽然想起了耶律珍——

“哎呀——”小鶯踩空之餘跌倒在地。

小白回過神連忙過去:“怎麼了?”

小鶯呻吟:“腳扭到了——好痛——”

小白扶她倒一邊坐下:“先練到這裏吧,回房我給你看看。”

攙她回屋坐好,小白要給她脫鞋——

她止住:“師父,我自己來。”

一聲師父使他有些甜蜜的心情倏地冷卻,隻得站開。

小鶯脫下鞋襪——

他見她左腳踝青紫。

小鶯疼的難忍,小俏臉發白。

小白征詢道:“我給你按摩一下吧。”

“有勞師父了。”她粉腮汗流。

小白蹲在她麵前,捏著那隻三寸金蓮,心底一陣古怪躁動。

她呻吟著,但堅強無比:“師父你盡管用力,我能堅持——”

小白給她活動了一下關節,而後使勁之下——

小鶯忍不住痛叫——

“小白?白兒?!”外麵隱約傳來一個人的呼叫。

小白一愣:“有人來了。”

“白兒?!你在屋裏嗎?”聲音已到門外。

二人驚出冷汗——

“何自清?!!”小鶯驀地麵如土色,渾身劇栗。

“爹?!!”小白也頗是驚訝。

小鶯把鞋子往桌下一踢,倉忙地一瘸一拐去了床前往上麵一躺,對發愣的他低叫:“快過來躺下!”而後拿被子把自己蓋了個嚴嚴實實。

小白不加思索地三步做一步過來躺下,鑽進被子,擺明他正要安寢。

小白剛睡好,何自清推門而入,一臉倦意:“你怎不應我一聲?”

小白努做鎮定,支支吾吾:“我、我睡著了——對,我剛剛睡著了,一時、一時沒有聽清——爹,你怎麼回來了?”

何自清見他無視於他的歸來,躺在那處無動於衷,歎了口氣:“一言難盡啊!你下來陪我聊聊。”

小白鬢角已開始流汗,慌張地:“爹,我、我困得很,明天聊也不遲啊——再說你也很累的樣子,不如去休息——好、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