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叫傻人有傻福嗎?”蘭澤看著一頭霧水的珀伽索斯,最終隻能沒轍的長歎一聲。
“喂……”珀伽索斯頗為汗顏的說道:“我說了半天,我還想問你到底是誰啊?”
“現在才知道要問我嗎?”蘭澤沒好氣的問道。
“額……”
“我叫蘭澤,是嘉米爾這兒負責修聖衣的。”蘭澤說道:“你的天馬座的聖衣,就是我給你修的。”
“誒?!”珀伽索斯聞言一驚,“之前的聖衣原來是你幫我修的嗎?謝謝您——”
“不用客氣,不過現在看來我修了也是白修。”蘭澤的語氣卻依然沒有緩和,“現在你已經被奪去了聖鬥士的資格,連聖衣都沒了……你現在想怎麼辦?”
“……我?!”珀伽索斯張了張嘴,欲言而止。
是啊,接下來要做什麼呢?完全沒有頭緒啊……沒有了聖衣,自己要怎麼保護伊菲斯呢?要是下一次再來一個和剛才那個貝努鳥一樣的敵人,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吧……
想著想著,珀伽索斯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看來你還不算太沒藥可治。”蘭澤看著珀伽索斯頹喪的樣子,也不再多言,起身準備離開,“這段時間你就在這兒好好養傷吧,聖衣的事情我們會幫你盡量想辦法的。”
“我傷得很重嗎?”珀伽索斯大概是怕了整天躺在病床上的日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先不說你身上二十多處的骨折和骨裂。你的身體應該是直接被女神的權杖給擊中過的吧,那樣的身體早就不堪重負。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躺著。”蘭澤不帶感情的說完這番話,就走出房間。
“可惡……”珀伽索斯隻能懊喪的躺在床上。現在的他還不能死啊,死了,就沒有辦法再保護伊菲斯了……
“隆隆……”外麵的天空傳來一陣悶雷聲。
(是要下雨了嗎?)珀伽索斯已經沒有多餘的思維繼續深究下去,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唉,討厭死了,好好的紗麗就這樣被燒得破破爛爛的。”
這個抱怨聲確實是來自斯密特斯的,此時的他被火焰熏得黑黢黢的,銀灰色的長發也糾結得不像話,更別提他身上那條燒得衣不蔽體的紗麗……他的樣子活像一個居無定所的流浪漢。
“哦,哪來的流浪漢,居然跑到這裏來乞討了嗎?”蘭澤雙手抱胸,一點沒客氣的挖苦斯密特斯。
“什麼流浪漢?是苦行僧!”斯密特斯炸毛似的反駁蘭澤的話,“真是的,沒見識就不要亂說,會產生歧義的。”
“哼,苦行僧有你這樣穿金戴銀的?”蘭澤冷笑一聲,繼續挖苦:“哦,我忘了,你是寶萊塢的巨星,怎麼穿得這麼寒酸?”
“少在那邊寒磣我,要不是得撈天馬座的那個臭小鬼,我會這麼慘不忍睹嗎?”斯密特斯給蘭澤丟了一個白眼。
“你會這麼好心?”蘭澤明顯不信。
“當然不是!”斯密特斯很直接的做出了否定回答,“天曉得他是怎麼滾到冥界的去的,本來想著順便把他送走就行了,結果來了一隻貝努鳥……”
“貝努鳥?!”蘭澤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是天暴星的貝努鳥嗎?”
“不是他還有誰?長著一張拽拽的臉,都跑到我家去搗亂了。”斯密特斯說到這個就不爽,“托了他的福,我這一身將近千萬盧比的紗麗就這麼毀了!!!”
“哦,那確實挺貴的……”蘭澤在心裏估算了一下,看來這紗麗真是值錢,就這樣掛點了還真是可惜……
“那個貝努鳥現在怎麼樣了?據說他在冥鬥士裏也是數一數二的強者,聖域那邊一直挺關注這個人的。”
“死了。”斯密特斯很簡潔的說了一句。
“……什麼?”
“被我用三叉戟戳死了。”斯密特斯說得稀疏平常,“要是不戳死也對不起我這一身衣服了……哦,也不是,過一段時間他大概就會複活了吧。”
“你什麼意思?”蘭澤聽出了其中的意味,幾乎是立刻吼出來的。
“想知道?”斯密特斯眉頭一挑。
“……”蘭澤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能讓我換身衣服再說嗎?”斯密特斯一扭頭,輕哼一聲,那模樣就像一隻明明落魄又要抬頭挺胸的鳳凰鳥,“都知道我是寶萊塢的巨星了,怎麼好意思讓我這樣麵對觀眾呢?”
“……”蘭澤這一回真是徹底無語了。心裏真想狠狠的把這個阿三給抽一頓。
沒辦法,蘭澤隻能放人,要是不讓斯密特斯換好衣服,估計打死他都不會說……
等了半個小時,蘭澤就後悔了,突然想起寶萊塢影星化妝的尿性,這讓蘭澤瞬間失去了耐心。
“你的衣服到底想換到什麼時候?”一個瞬移,蘭澤劈頭蓋臉的質問就衝著斯密特斯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