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能夠讓她如此的念念不忘,至死都不願意放過。
這樣的執念,若是用在讀書上,博士都考得上了吧?
雖然心中無比的抗拒,但是宋輕笑也明白,自己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早晚都要經曆的事情,所以她咬緊了牙關,還是拿起了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鄭婉兒,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底氣莫名的開始有些發虛,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與她不同的是,鄭婉兒的氣勢很足,語氣中帶著難以忽視的趾高氣昂的感覺:“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好奇這兩天一直掛在熱搜上麵女主角的近況,所以特意打電話來詢問一下情況,看看過得是否還舒心順意。”
聞言,宋輕笑頓時像是被人扯了遮羞布一樣,羞的滿臉通紅,感覺更加的心虛。
她知道鄭婉兒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畢竟換做是誰,自己喜歡了好久的人,都已經快要談婚論嫁了,結果卻被告知,其實還有老婆,還沒有離婚,這麼狗血的事情,正常人都難以承受。
而且事情隻要一牽扯到傅槿宴,宋輕笑就會覺得有所愧疚——不是對傅槿宴愧疚,而是與他相關的人,即使那個人是鄭婉兒,她的頭號大死敵,也是一樣的感覺。
所以此時,鄭婉兒打電話來“興師問罪”,她才會覺得理虧,語氣上更是不敢有所造次,隻希望自己的伏小做低,能夠讓她心裏好受一些。
“機場的那件事情,我也是剛剛才知情,並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你的意思是,你也是受害者,也是被欺騙了,是嗎?”沒等她說完,鄭婉兒就已經很是不屑的將話題接了過去,“但是你覺得,一個鐵了心想要離婚的女人,連自己究竟有沒有成功的離婚都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你覺得我會信嗎?”
“我……”
對於眼下的情況,宋輕笑真的是百口莫辯,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隻能死死的咬著唇,任憑她冷嘲熱諷,卻是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不過鄭婉兒似乎也沒有打算在電話裏麵和她扯這些事情,看她半晌都沒有說話,冷哼一聲,沒什麼好氣的說道:“算了,電話裏麵也說不清楚,明天就是周六了,出來見一麵吧,把我們之間的事情都好好地說個清楚,我被你們耍成這樣,總也要有個說法才是,這樣的要求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想去哪裏隨你決定,到時候通知我就好了,我一定準時過去。”宋輕笑十分的好脾氣的說道。
鄭婉兒翻了一個白眼兒,臉上滿是嫌棄滿滿的神情,語氣更加的沒什麼耐性:“那就寶格麗酒店,那裏安靜,保密性好,也不用擔心會有狗仔什麼的跟進去。我現在忙的很,也累得很,沒有精力去和那些人糾纏了。時間等到定完之後通知你。”
宋輕笑自然是沒有反對,答應了之後,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