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笑笑,這是怎麼了,”傅槿宴一邊閃躲著她要拉著自己手臂的手,一邊急忙的詢問著,“我哪有什麼紅顏知己,剛才鄭婉兒給我打電話,我都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是我已經回絕了,態度多堅決啊。”
“你回不回決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管的著你?”
冷笑一聲,宋輕笑費盡力氣,終於將他的手臂抓住——沒有受傷的那隻手,然後奮力的往起拽他。
沒拽動……
嚐試了幾次,結果都是一樣的結果,反而把自己累的氣喘籲籲的,宋輕笑終於放棄了自己動手的念頭,伸手指著他的鼻子,璀璨的眼眸瞪得滴溜圓:“你丫的趕緊給我出去!別出現在我的麵前氣我!”
看她不拉自己了,傅槿宴更加的放下心來,即使聽到她的話,也是心安理得的坐在床上,屁股都不帶挪一下的。
“瞧你這話說的,我怎麼會氣你呢,我還巴不得你天天高興,天天開心,這樣我也就能開心了。剛才我說你偷聽電話,不過就是鬧著玩,跟你開個玩笑。隻要是你想聽,以後在你的麵前,我的電話都是免提,這樣你滿意了嗎?”
“用不著!”
他越是這樣的縱容,宋輕笑越是覺得尷尬。
畢竟剛才她確實是在偷聽,雖然不過是想知道鄭婉兒又要幹什麼,是不是又打算算計自己,想要提前做個提防罷了,但是卻沒想到竟然會被他發現了,還被調侃了,她本來臉皮就薄,如此一來,更是覺得抹不開麵子。
現在傅槿宴說出這樣的話,使得她更加的無地自容,一張臉紅的像是秋後的蘋果一樣。
傅槿宴了解她的性格,自然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眼眸轉了轉,突然臉色一變,捂著手臂緩緩的躺在了床上,止不住的哎喲:“不行,不行,我怎麼感覺頭又開始有點兒暈了呢,走不了了,就得在你這裏休息一會兒,緩一緩。笑笑,你一定不是那麼狠心的人,不會見死不救的,是吧?”
宋輕笑:“……”
浮誇!
對於傅槿宴的“表演”,她隻想用這兩個字來形容,簡直就是浮誇本人了。
就這樣的演技,要是拿到電視上麵去,那今年的“金掃把”獎,隻怕非他莫屬了。
冷哼一聲,宋輕笑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偽裝:“剛才你們兩個打架,應該沒有打到頭吧?怎麼,傷勢轉移了,居然還開始頭疼了?這麼嚴重的話,還是趕緊送到醫院去吧,不然要是晚了,耽誤了病情,以後落下什麼偏癱腦出血之類的後遺症,那你就得哭了。”
聞言傅槿宴躺在床上,嘴角抽搐的像是中了風一樣。
偏癱,腦出血……果然最毒婦人心!居然連這麼惡毒的話都說的出來,真是令他太傷心了。
但是即便如此,傅槿宴還是死賴在床上,動都沒有動一下,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頭暈不是因為打架,而是因為沒有休息好,畢竟我從昨天到現在,也隻是睡了兩個小時不到而已,現在精神不濟,所以才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