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槿宴沉默的開著車,並沒有說話,宋輕笑和傅孟辰也像是啞巴了一樣,誰都沒有開口。
一家三口到了一家餐廳門口,停下車,隨著侍應生走了進去,進到了一個包廂裏麵。
“這家店我之前來過,嚐過一次,味道很不錯,挺有特色的,所以今天帶著你們來嚐一嚐。”
看著菜單上誘人別致的圖片,傅孟辰頓時又恢複了一開始的活力,一邊翻看著,一邊時不時的和宋輕笑討論一下哪個好吃。宋輕笑也耐著性子,一個一個和他分析。
如此一來,等到終於點完菜的時候,已經過了快要半個小時。
等待上菜的空閑中,宋輕笑出門上了一趟衛生間。
回來的時候她沒有看到,旁邊有一個人躲在角落裏,正在偷偷地看著她。
鄭婉兒也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看到宋輕笑,看來剛才在樓下看到的那輛車一定就是傅槿宴的了,他們兩個一起來吃飯了?
咬了咬唇,鄭婉兒拉過來一個侍應生,拿著幾張毛爺爺塞進了他的手裏,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一家三口出來吃飯,還真是挺有閑情雅致的啊!
冷笑一聲,鄭婉兒找到大堂經理,將自己的包廂換到了他們所在的隔壁,如此,她就能聽到他們在聊什麼了。
像這酒店的包廂,隻是為了隔絕彼此之間的視線,隔音效果簡直為零。
傅槿宴等人並不知道,旁邊有人已經準備著在偷聽了,依舊神情如常的招呼著他們母子準備吃飯。
宋輕笑拿著筷子夾了幾口菜,放進嘴裏卻食不知味。
最後,她還是輕輕地將筷子放下,看著傅槿宴,一臉嚴肅的說道:“傅槿宴,剛才在記者麵前你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傅槿宴原本還在疑惑她怎麼不吃了,此時聽到她的問題,挑了挑眉,也放下了筷子,看著她微微一笑:“剛才?我說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難道你還不清楚我的意思嗎?笑笑,掩耳盜鈴是沒有用的,而且會顯得很愚蠢。”
剛剛當著眾人的麵表完真心,結果她卻直接質疑,這樣的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會覺得受到了嘲諷。
宋輕笑聞言,當即漲紅了臉,死死的瞪著他,片刻之後,冷笑一聲,嘲諷的意味十足:“是嗎,那可能我就是太愚蠢了吧,否則的話,怎麼會聽不懂你的意思。不過聽不聽得懂都無所謂了,反正我們之間也就是那樣了,也就沒有什麼好糾結的了。”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傅槿宴聲音轉冷,神情看上去也不是很好,“我都已經明確的表示,我和鄭婉兒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這還不可以嗎?你為什麼還要揪著一件事不願意放手呢?”
要說現在傅槿宴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找上了鄭婉兒,她宛如一個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還要時不時出現在眼前惡心人一下。
這樣的人,真的是宛如一顆毒瘤。
宋輕笑譏笑一聲,瞥著他的眼神充滿了質疑,索性也不再拐彎抹角,坦白了說:“傅槿宴,不如我明說了好了,你說你和鄭婉兒之間什麼都沒有,我還真是不相信。若不是有什麼的話,她怎麼會那麼理直氣壯的一次又一次的找我麻煩。上一次我打了她一個耳光,你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或者說,已經從鄭婉兒那裏聽到了她給你的答案了是不是?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打她,是因為她賤!她想要坐上我這個位置,我沒有意見,她喜歡你,所以討厭我,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我不能容忍她把主意打到辰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