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決定要答應韓潮也還沒有多久,而且還是在他出國的時候,你覺得我們之間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嗎?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我還是挺抗拒他的,更不會和他發生什麼關係了。所以麻煩收起你那個齷齪的思想,好好地看一看這個社會,還是十分純潔美好的。”
聽了她的話,歐珊珊很不給麵子的做出一副惡心得想要吐的模樣,一舉一動模仿的也是惟妙惟肖,足以以假亂真了。
“說的也是,雖然你看起來大大咧咧,對於這樣的事情向來也不怎麼放在心上,但是實際上,你丫的保守的令人發指,不然的話,當初你和霍子樺在一起那麼久,竟然隻是牽牽小手的程度,說出去都容易嚇死別人。”
突然聽到這麼久違的名字,宋輕笑的精神一下子變得有些恍惚,臉上的神情充滿了對往事的懷念。
“你要是不提起他,我差不多都要忘了他的存在了。”
她苦笑著說道,“感覺這個人已經在我的生命中消失好久了,幾乎快要沒印象了。”
“沒有印象就對了,畢竟也不是什麼太美好的回憶,想起來都覺得丟人,忘了就忘了吧。”擺了擺手,歐珊珊一臉的不以為然,仿佛對這樣的事情並不放在心上,“不過我聽說霍子樺好像已經離開了M市,現在不知道去哪裏了。”
“離開這裏了?”
聽聞這個消息,宋輕笑才真正的算是驚訝了不少,眨了眨水光瀲灩的大眼睛,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他怎麼會願意離開這裏呢,他的事業,他為之奮鬥了這麼久的東西,都在這裏,他走了,那豈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就算他不走,那也是什麼都沒有了。”歐珊珊用著一副不以為然的語氣,再次投下了一個重磅炸彈,“當初他以著沈心願不能生育為理由離了婚,然後還想要去糾纏你,這讓心高氣傲的沈家怎麼能夠容忍,他身上所有的僅存的東西,都是沈家賦予的,現在沈家要盡數收回,他連一個屁都不敢放。努力了這麼久,結果卻是一場空,還要時不時地受到別人的冷嘲熱諷,霍子樺那麼自負,怎麼忍受得了,於是他就走了,估計是想要在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吧。”
“隻是不知道他的重新開始是什麼程度的,是想要靠著自己的努力闖出一片天,還是重操舊業,找一個眼瞎有錢的女人,繼續傍著。”
宋輕笑聽了,哭笑不得,擺了擺手,語氣嗔怒:“你這個嘴還真的是不饒人,不過他能怎麼樣,都跟咱們沒有關係,已經是過去的人和事,再提起來也沒有意思,就算是他死在外麵了,也是他的命。”
“還說我的嘴不饒人,你可比我還要損。”輕笑一聲,歐珊珊挑了挑眉,跳過了這一個話題,“不過幸好你和韓潮還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不然的話,我就準備定製一頂翠綠翠綠的小帽子給傅槿宴送去,讓他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散發出一道亮眼的綠光!”
宋輕笑:“……不皮你還能死了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