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是什麼?能吃嗎?能用嗎?能玩嗎?
既然都不能,那又何必要去在意它呢,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嘛。
歐珊珊坐在她身邊,終於忍無可忍,端著碗朝著旁邊挪了挪,一臉的嫌棄絲不加掩飾,“宋輕笑,你能不能矜持一點兒,吃飯有個吃飯的樣子,畢竟你還是個女人,不要像個大老爺們兒一樣這麼彪悍好不好?”
“不好。”
含著粥含糊不清的說了兩個字,宋輕笑勉力將粥咽了下去,然後大口的喘著粗氣——粥是剛剛出鍋的,真特麼的太燙了!
呼哧了幾口氣之後,感覺嘴裏的溫度降下來不少,宋輕笑才有時間去繼續回答剛才的問題:“我們彼此之間又不是外人,我裝出那麼一副文靜的樣子給誰看?到時候你又要說我矯情做作不真實,所以啊,別整那些沒用的,怎麼舒服怎麼來,這就對了。”
被她強有力的理由所折服,歐珊珊雙手抱拳認輸:“你厲害,你贏了,你開心就好,不用顧忌我的死活。”
聞言,宋輕笑挑了挑眉,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繼續朝著麵前的美食下著狠手。
一頓早飯很快就吃完了。
拿著紙巾擦了擦嘴,宋輕笑手捧著已經變得圓滾滾的肚皮,打了一個不是很優雅的嗝,惹來了歐珊珊新一輪的嫌棄。
不過這一次歐珊珊已經學乖了,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眼前坐著的人已經屬於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類型,說什麼都無動於衷。
撇了撇嘴,歐珊珊雙手放在桌子上,身體微微前傾,帶著一臉的好奇和八卦,眼睛都在閃著智慧的光芒,神秘兮兮的問道:“現在你也算是吃飽了喝足了,所以可以說了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怎麼又成了沒離婚?你昨天被傅槿宴帶走之後,你們兩個之間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脖子上的那些痕跡的解釋是什麼?是不是見到辰辰了,他最近過得應該還不錯吧……”
一連串的問題就像是狂風暴雨,完全都沒有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宋輕笑捂著胸口,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再緩緩的吐出——感覺聽著她說話,自己隨時都要窒息了一樣。
“首先,離婚的事情我也是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第二,昨天我們一起回了清曉園,然後我就一直陪著辰辰玩,後來要走的時候,和傅槿宴幾乎又是大吵了一架,這個時候他爸媽過來了,我不得不留下陪著吃頓晚飯。後來又將辰辰哄睡著了,我才真的打算離開了,但是……”
說到這裏的時候,宋輕笑下意識的停頓了下來,手摸著鼻子,顯得很是心虛和愧疚,但是也並沒有踟躕許久,便又繼續說道:“我要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傅槿宴答應好了要送我,結果坐在客廳裏麵喝酒,還帶著我一起喝,我的酒量也很是知道的,喝到最後,我就已經甚至不清了,然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