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些記者被他冰冷的氣場嚇得有些退縮了,但一想到這個大新聞,卻是怎麼都不肯走,走了,就太不劃算了。
這一個新聞就夠他們吃好幾個月呢,誰舍得輕易放棄。
所以縱然他們內心已經瑟瑟發抖,卻仍舊不死心的繼續發問。
“請問傅先生,您是否將名下的所有財產都給了宋輕笑小姐,是不是表示您對她有著一定的虧欠?”
“聽聞你們私下裏的生活並不和諧,是這樣的嗎?”
傅槿宴額頭狠狠的抽了抽,驀地大吼了一聲,“你們給我滾,沒聽到嗎?”
那些人頓時嚇得像隻受驚的小白兔,似乎被這樣子暴戾的他駭到了。
“最後再警告你們一次,警察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你們要是還不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傅槿宴冷冷的看著這群記者,警告道,“還有,今天的事情,你們誰要是敢發出來,那公司就等著改姓吧。”
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話,話音剛落,警察就趕來了。
為首的一人穿著警察製服,恭敬的走了過來,“傅先生,我們接到您家保姆的報警電話,說這群記者擾民,私闖民宅。”
“是的,他們的行為已經嚴重打擾到我的生活了,有勞你們了。”傅槿宴點點頭,客氣的說道。
“這是我們的職責。”警察一說完,立即招呼著自己的手下,強行將這群人驅逐出別墅。
那些記者見此情景,也知道大勢已去,他們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了,便幹脆收拾好攝像機等東西,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走之前,還有人感慨著這世道不公,有錢人家的一個報警電話一打,警察不一會就趕來了,那些老百姓報警後,警察總是以蝸牛般的速度趕來,來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搞定了。
見別墅裏一下子就清淨了,傅槿宴道謝了一番,警察也收隊離開了。
進門後,馮媽這才長呼了一口氣,拍著胸口說道:“嚇死我了,先生,還好你回來了,不然這些人,還真的是鎮壓不住。”
“以後再遇到類似的場景,你隻管報警就是,馮媽,我們本來就是占理的一邊,不用心虛。”傅槿宴交代著,臉上露出一抹些微放鬆的笑。
馮媽也跟著他們好幾年了,幾乎是認識宋輕笑沒多久的時候,馮媽就來別墅照顧他們的起居了,這麼多年下來,也有了一定感情。
他們兩人都是拿馮媽當自己人看待的。
所以現在,在空蕩蕩的別墅裏看見一個熟悉的人,這個熟悉的人跟宋輕笑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傅槿宴的下意識裏是放鬆的。
“是的,先生!”馮媽恭敬的點點頭,隨即轉身去沏了一杯茶,放在傅槿宴麵前,“先生,你喝口水吧。”
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馮媽自然也是知道的,雖然對細節不甚清楚,但她能感覺到傅槿宴和宋輕笑之間的氛圍不太對勁,後來某一天,她休假回來,別墅裏就空蕩蕩的了,宋輕笑和傅孟辰不知道去了哪裏,傅槿宴也隻是偶爾才回來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