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連忙起身,哄那隻炸毛的小貓咪去了。
那怎麼行,睡沙發什麼的,於他而言,簡直是世界上最殘酷的懲罰。
他要主動道歉,爭取自己的福利。
然而,他還是吃了閉門羹。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傅槿宴急得快上火了,暗暗後悔自己的嘴巴怎麼這麼快,要是自己忍一忍,或者悄悄的跟辰辰說,就不會發生這麼殘忍的事情了。
這幾天,對宋輕笑來說相當的美妙,晚上沒了那個大色狼的折騰,腰不痛了,腿不酸了,還能一口氣扛著飲用水能上五樓了,臉上整天都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跟傅槿宴臉上的愁雲慘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宋輕笑正美滋滋的著,有一件事情讓她更美了。
“你說什麼?姐夫,姐姐找回來了?”
激動之下,她手裏拿著的手機都差點掉下去了。
那邊,韓風的聲音聽起來就覺得他心情相當的好,不再像之前那麼沉重,“嗯是的,笑笑,我們剛回國,先告訴你們一聲,免得你們擔心。”
“那就好,找回來了我們就放心了。”宋輕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渾身上下連毛發絲都透著喜悅。
“你們空了來我家玩啊。好了,不說了,我給蘇阿姨他們打個電話報下平安。”韓風語調輕快的說道。
“嗯,好的,回頭見。”
掛掉電話後,宋輕笑長呼了一口氣,直到剛才那一刻,心裏的大石頭才完全放下,感覺每一個毛孔都鬆透了下來,暢快極了。
雖然知道韓風出國去找姐姐了,但接下來會不會有什麼變故她不清楚,隻有真的確定人已經回國了,才能徹底放下擔憂。
而且,聽韓風的語氣,他們兩人並沒有出現什麼矛盾,應該是和好了吧?
姐姐的心結也解開了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就是最好的結果,畢竟,流產對女人而言,不亞於一次死亡,不是身體的死亡,是心的死亡。
她懷過孕,知道那種感覺,知道自己肚子裏有一條小生命,跟自己同呼吸同命運的那種感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奇妙,很滿足,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這個更親密的關係了。
連夫妻關係都不能。
晚上回到家,宋輕笑將這件事給傅槿宴說了。
傅槿宴的表現並沒有太過吃驚,想來是韓風也給他打過電話了。
“這周六我們去姐姐家裏轉一圈吧?好久沒看到她了,不知道她在國外有沒有受苦。”宋輕笑靠在他的胸前,手上無意識的畫著圈圈。
“沒吃肉,走不動。”傅槿宴麵無表情的說著,語氣中隱隱帶著極大的委屈。
“咱們不是天天都在吃肉嗎?”宋輕笑跟著他的話反問完,這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她一下子抬起頭,臉紅紅的看著他,有幾分羞,幾分惱。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一天腦子裏盡想著那些事!還能不能想點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