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麼噠,老公你真好。”宋輕笑熱情似火的撲上去,照著這張俊臉就是一個火辣辣的吻。
傅槿宴非常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第二天,楚恒如約前來,請了幾個工人,把這架鋼琴運走了。
傅槿宴隨後便拉著宋輕笑去最高檔的琴行逛逛逛,終於敲定了一架紅色亮光的,才心滿意足的回去。
至此,這事就算告一段落,宋輕笑知道了楚恒對她其實並沒有別的心思後,再加上打歌服的設計也快到了尾聲,工作並不算太忙,便又開始抽時間學琴去了。
楚恒對她的到來顯得更開心更熱情了,然而宋輕笑再也不會誤會是人家喜歡自己了(還真夠自戀的哈)。
在楚恒眼中,她現在大概就是個救命恩人的角色,想到這裏,她不禁笑了起來。
見狀,楚恒有些好奇,“輕笑,你在笑什麼呢?”
宋輕笑也是不走尋常路,並不掩飾自己的心思,反而坦然的告訴了他。
“哈哈,那可不是,你還真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件事我掛在心裏這麼多年,始終越不去這個坎,如果不是遇到你,估計到死我都找不到我的老夥計,那時候可能死也不瞑目吧。”楚恒歎息著。
“現在它一回來,我的心徹底踏實了,覺得自己像是回到青春時代,每天都那麼有激情、有動力,整個人年輕了好幾歲。”
聽著他誇張的形容,宋輕笑捂著嘴笑了,“老師,你這丫太誇張了吧。你之前也很年輕的好吧。”
“嗬嗬,之前隻是看起來年輕而已,現在是打心裏有活力。”楚恒解釋著。
“哇,沒想到這鋼琴還有這功效。”宋輕笑驚奇的瞪大了眼睛,尋思著自己回去,在鋼琴上也去找找感覺,找找活力。
“沒有這麼誇張哈,隻是心裏有寄托才這樣,沒有寄托的話,鋼琴就隻是鋼琴而已你懂麼。”
楚恒好笑的看著宋輕笑的樣子,覺得她真是直率可愛。
聞言,宋輕笑連連點頭,“嗯嗯,我懂這種感覺,就跟我們畫畫、搞設計是一樣的,有個寄托的時候,畫畫不再是畫畫,變成了別的東西,畫出來的東西也跟平時不一樣,不過,要到這個境界,真的很不容易呢,必須得有幾十年的堅持與陪伴,讓他們逐漸滲入自己的生命,變成自己的一部分。”
“當真是變成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也難,分割也難,人啊,就是這麼愛折騰。”
末了,宋輕笑感慨著。
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楚恒也讚同的說道:“對呀,已經是自我的一部分了,哪裏是這麼輕易就能放下的,我不就是這樣,像在找一個靈魂伴侶一樣,找不到心裏總是有缺失,不完整。這種不完整的感覺又促使我繼續尋找,尋尋覓覓了這麼多年,真的是完全停不下來,現在好了,我覺得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