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宋輕笑頓時虎軀一震(這個詞用在女豬腳身上,真是一點兒也不違和啊!),一把拉住他的手捧至胸前,雙眼充滿了祈求——對“生”的祈求。
“槿宴啊,你可一定要相信我,我怎麼會這麼說你呢!看我真摯的小眼神兒。”
她說著,瘋狂的對著他眨眼睛,拋媚眼,表示自己的話的可信度。
傅槿宴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豐富的麵部表情,終於在覺得自己不說停,她就要臉部抽筋了的時候,大發慈悲的說了句:“行吧,姑且相信你。”
聞言,宋輕笑鬆了一口氣,隻是一口氣還沒有喘勻,就聽到他又慢悠悠的說了一句:“但是我還是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所以你得補償我。”
傷害……補償……
你丫的受什麼傷害了!勞資才是受傷害的那個好不好!
雖然內心已經狂躁的像是有了一隻小怪獸,但是表麵上宋輕笑卻是依舊是淡然的模樣,雖然笑容已經開始僵硬了。
“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
每一個字都說的十分的艱難,感覺像是從嗓子眼兒裏擠出來的一樣。
“補償……咱們是夫妻,我自然不會下手太狠,所以……你懂得。”傅槿宴說完,還附贈了一個眼神,裏麵也寫著“你懂得”。
宋輕笑:“……”
禽獸!流氓!湊不要臉!
丫的腦子裏麵除了……就沒有別的事情了嗎?
深吸了口氣,宋輕笑咬著牙點了點頭:“行!”
嘴上答應的痛快,但是心裏在滴血。
若是我還有一口氣,等我回去的時候,我一定要去買保險!單買腰的!
(傅槿宴:……這個想法很不錯,給你點個讚。)
因為自己的小小誤差導致了悲慘的下場,宋輕笑覺得自己從現在開始就可以閉嘴了——連心裏的想法也可以消滅了!
她蹲下身子,笨拙的抓起滑雪杖,板著一張臉,粗聲粗氣的說道:“來吧,我們開始吧,不要浪費時間了。”
看著她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模樣,傅槿宴隻覺得她十分可愛,不由得輕笑出聲。
不出意外的又招來了一記眼刀。
輕咳一聲,傅槿宴摸了摸鼻子,忍住了笑。
畢竟適當的調侃就可以了,一旦過了,又要費老大的勁才能哄好。
他這傲嬌的媳婦喲。(不知道到底是誰傲嬌!)
兩個人擺好姿勢,又開始了練習。
這裏的人很少,所以滑著的時候不用擔心會撞到人——但是要注意,不要撞到樹。
練習了一會兒,宋輕笑終於又掌握了滑雪的要領,滑的越來越好,越來越嫻熟,不用傅槿宴在一旁提心吊膽的看著了。
“看吧,我就說我聰明,這才多久,我就已經掌握的七七八八了,這樣一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像剛才那個教練一樣了。”
“那你可真是想多了,”傅槿宴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她的美夢,“人家那是練習多年才能做到那種狀態,你這個練了一天不到的小菜鳥,想的到挺美。”
聞言,宋輕笑哼了一聲,一臉的傲嬌,“怎麼了,還不能讓我有夢想了?萬一我就實現了呢,你少瞧不起人。”
說著,她對著傅槿宴伸著舌頭,做了一個鬼臉,揮舞著滑雪杖,用力一杵,迅速的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