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一本正經得讓人無言以對。
而傅槿宴則是一臉懵逼,難以置信,外加瞠目結舌。
肌肉萎縮他可以理解,禿頂也是,總是用腦,都會有的通病,但是——早泄是什麼鬼!
特麼的他還不到三十,這女人居然詛咒他早泄?
她忘了他是她老公了嗎?
丫的到底明不明白什麼是重要的!
傅槿宴狠狠地吸了幾口氣,他覺得,若是不這樣,他很可能就要被氣得直接過去了。
沒準明天新聞頭條就是《傅家少爺暴斃身亡,疑似被其妻子氣死》,這新聞一出來,轟動程度可見一斑。
扯了扯嘴角,傅槿宴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斜著眼睛瞅著她,“笑笑,你知道嗎,有的時候我特別想揍你。”
“嗯……嗯?”
宋輕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一張小臉頓時皺成了一朵菊花,委屈得不行,“你幹嘛要揍我?我又沒幹壞事。還有,最主要的,明明是你回來解釋道歉的,現在怎麼反過來了!”
她說完,梗著脖子,一副“我最有理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模樣,看得傅槿宴又好氣又好笑。
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臉上捏了捏,沉迷於指下柔嫩光滑的手感,很是心滿意足。
“剛才的事情我已經和你解釋過了,所以就算是翻篇了。現在我們算的,是你占我便宜的事。”
“我占你便宜?”宋輕笑一臉懵逼,無辜得像是一隻迷路的羔羊,“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現在。”傅槿宴說著,挑了挑眉示意她。
宋輕笑順著他的視線低下頭看過去,“犯罪現場”立刻映入眼簾——自己的手還伸在他的衣服裏麵,沒有拿出來。
見到眼下的情況,宋輕笑頓時傻了眼,猛的將手抽回來,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豔麗的顏色絲毫不遜色於窗外燦爛的晚霞,光彩奪目。
小腹上陡然失去了綿軟的觸摸,傅槿宴的心中突然劃過一抹失落,隻是這種情緒被他隱藏得很好,宋輕笑又隻顧著低頭懊惱,沒有注意到他的反常。
傅槿宴伸手將衣服整理好,站起身來,俯視著她,聲音喑啞,極具誘惑力,“夫人這麼喜歡摸,為夫自然不能辜負了你的一片心意。隻是現在時間不太對,等到晚上回來的時候,我一定讓夫人摸個夠。”
最後一個字的音調故意上揚,帶著明顯的引誘意味。
宋輕笑的臉再一次紅了,感覺似乎有一個火堆架在了她的下巴處,熊熊的火焰正在燃燒,烤得她的臉都在散發熱氣。
“什麼、什麼摸個夠,你不要胡說,我才沒有!”
她蒼白無力的解釋十分沒有信服度,這一點從傅槿宴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丫的,裝吧,接著裝,我要是相信你就算我輸!
看著他的表情,宋輕笑越發懊惱,想了想,決定繞開這個話題。
她想起他剛才說的話,疑惑的問道:“為什麼要等到晚上回來?你一會兒還要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