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幹嘛突然親我?”
傅槿宴微微垂頭,眼眸含笑的看著她嬌羞的臉龐,喑啞著聲音說道:“夫人秀色可餐,為夫實在是忍不住,就……況且夫人不是說,心髒都要蹦出來了嗎,這種情況,我當然要義不容辭的幫一下忙,所以,好心的幫你吹回去了。”
吹……吹回去?
宋輕笑瞪大了眼睛,一臉懵逼。
已經被他親得有些渾渾噩噩的腦袋好不容易分出一絲清明,回想了一下剛才兩個人的“親密活動”,似乎是在最後的時候,他對著自己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現在想起來,貌似還真的是……吹回去了!
這腦回路,這思維能力……是在下輸了!
“你丫的現在還真是長本事了,理由都想得這麼的……充分!”
“客氣了,都是一家人,互幫互助也是理所應當的嘛。”傅槿宴笑得見牙不見眼,一副“我是助人為樂的社會好青年”的樣子。
嗯,胸前的紅領巾都顯得更加鮮豔了呢!
宋輕笑羞惱的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時間,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沒想到自己這一覺居然睡了這麼久,已經快要到下班的時間了。
“呃……你這裏的床還挺舒服的哈。”
沒話找話最是尷尬,說完了,宋輕笑都有種想罵自己的衝動。
傅槿宴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湊到她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看到她敏感的縮了縮脖子,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邃,充滿了深意。
“還有比這更舒服的,到時候讓你好好地嚐試一下。”
“比這更舒服……”
宋輕笑順著他的話說到一半,看到他如狼似虎的眼眸,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混沌的腦子一下子變得透徹。
麻蛋!丫的又開始精蟲上腦。
到底是誰舒服,丫的要不要臉!
老娘這一枝花,絕對不能任由旁人欺淩!尤其是麵前的這個家夥!
想到這兒,宋輕笑對著他嘿嘿笑了兩聲,模樣假得慘不忍睹,“還是算了吧,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我還是活的艱辛一些,這樣會比較安全。”
傅槿宴:“……”
這個詞是用在現在這個情景中的嗎?
還是說,時代已經進步到了如此地步,為什麼他聽不懂她的話了呢?
看來剛才的想法還是有必要的,報班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
傅槿宴挑挑眉,若有所指的說:“艱辛的人是吃不起小龍蝦和大閘蟹的,你確定要過得艱辛嗎?”
什麼?沒有小龍蝦和大閘蟹?那怎麼可以,那是身為一個吃貨的本命啊!
沒有了美食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那和鹹魚還有什麼區別?
也就是比鹹魚的味道輕一些!
他的話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砸在宋輕笑的心上,震得她再次暈頭轉向。
“哎呀,別呀,我就是隨口一說,可不要當真啊。”
宋輕笑拉著他的衣袖輕輕地搖了搖,像是一隻搖尾乞憐的小奶狗,水亮的眼眸中滿是渴望與祈求。
傅槿宴觸及她的目光,心頓時軟成了一汪春水,怎麼還忍心拒絕,正要說話,就聽她繼續光明正大的為自己找理由。
“我覺得我還是過得腐敗一些吧,畢竟你辛辛苦苦掙的錢,要是不花出去的話,豈不是浪費了你的苦心,你說是不是呀?”
看著她笑容諂媚,還要故作委屈可憐的模樣,傅槿宴隻覺得……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