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姐姐這麼名門淑女的,我當然做不來了,難不成那人把輪胎紮爆了,我還得感謝他,對他說:嘿,哥們,十分感謝你如此不留名的義舉,下次歡迎再來紮?”
她腦子可沒病!
宋清藍一邊的嘴角翹起,看上去異常刺眼,“我可沒有那麼說,你千萬別曲解了我的意思啊!”
臥槽,難道還是她的不是了嗎?明明是她先挑起這個話題的,宋輕笑覺得自己有一千隻草泥馬想放出來,狠狠踐踏這個討厭的女人。
“你這樣做很好,是真性情。不要在意別人的眼光。”關鍵時刻,傅槿宴又站到宋輕笑這邊,為她加油打call。
他口中的“別人”宋清藍簡直咬碎了一口銀牙,恨不得當場將宋輕笑剝皮抽筋。
她一下子站了起來,快速說了一句,“我先回去了,還要給阿姨做午飯呢。”
然後就風一樣踩著恨天高出去了,留下幾人無語的麵麵相覷。
宋華年和蘇梅對視一眼,在心裏暗歎一聲。
宋輕笑則是毫不在意的對傅槿宴擠擠眼,無聲的誇獎:幹得好,騷年!
傅槿宴也挑挑眉,心有靈犀的回到道:過獎過獎!
這幾天,宋輕笑自然是在宋家住著,但哪怕是在這個自己曾經的家裏,也遭受了來自宋清藍的不少白眼,比如中午的午飯,宋清藍特意隻做了四人份的。
至於是哪四人就不說了,但就是沒宋輕笑的份。
宋輕笑也心知肚明,這個嫁出去的女兒隻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擼起袖子下廚房。
宋華年還在醫院陪著蘇梅,宋清藍更加不掩飾自己的動機了,當著傭人的麵,就殷勤的將飯菜端給傅槿宴,“槿宴,你嚐嚐我的手藝如何?”
傅槿宴眉頭緊緊的皺著,眼中閃過一絲不耐,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用了,我的胃口很挑,你做的東西,我怕吃了拉肚子。”
宋清藍如此對待宋輕笑,也惹毛了他,說話就相當不留情麵。
他看也不看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一眼,更不管宋清藍是什麼心情,徑自走到廚房幫宋輕笑做飯去了,準確的來說,是他掌勺,宋輕笑打下手。
二人在家裏自己動手習慣了,沒有使喚下人的想法。
傅槿宴揮動著手裏的勺子,對認真切菜的宋輕笑說道:“笑笑,今晚我們出去住酒店。”
納尼?
宋輕笑手一滑,差點切到自己的手,呼,好險。
她心有餘悸的抬起頭,疑惑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在這裏住得好端端的,為嘛突然要出去住?還是酒店。”
突然,她想到一個特別驚悚的答案,“莫非,莫非你想對我幹那種事?”
炒菜的手在空中頓了幾秒鍾,傅槿宴光滑的額頭滑下三條黑線,沒好氣的嗤道:“宋輕笑,你這腦子裏整天裝的都是些什麼黃色廢料!拜托你腦回路正常一點OK?不行,下午陪我去一趟書店,我要給你買幾本佛經,洗腦。”
“別啊,槿宴,佛經的精髓我知道,我真的知道,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嘛,哪值得您傅大總裁花那麼多心思。況且我這所謂的色,不也就是空啊,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嘛!”宋輕笑的歪理說起來簡直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