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槿宴心裏一緊,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將她的手握在手中查看。
隻見柔嫩的指尖出現了一個刺眼的傷口,正向外流著鮮紅的血液,看上去十分礙眼。
他沒有任何猶豫,低下頭就將她的傷口含入口中,舌頭輕輕吮吸著。
宋輕笑沒有料到他會有如此舉動,頓時愣在原地,瞠目結舌,不知所措。
左胸膛偏下的位置,“咚咚”的聲音越來越劇烈,仿佛要震破天際。
老夫的少女心呀,這下是徹底沒救了嗚嗚嗚。
傅槿宴吸了好一會,估摸著已經止血了,才抬起頭,沒好氣的用手戳了戳某個傻立著的二貨,“怎麼這麼不小心!”
頓了頓,他又放柔了語氣,眼中劃過一抹疼,仿佛被刀割到手的是自己。
“還疼嗎?”
“不、不疼了。”宋輕笑紅著一張小臉蛋,結結巴巴的說著。
開玩笑,她要是還說疼,估計傅槿宴會繼續吸,真的很那啥好吧。
況且也確實沒開始那麼疼了,托他的福,現在手指甚至還有點酥酥麻麻的。
老公男友力爆棚怎麼破?在線等,急。
於是,這頓飯就在宋輕笑的神思不屬中過去了。
事後她表示炒雞懊惱,因為她壓根想不起飯菜的味道,這種事,對於一個吃貨而言,是一種多麼深的打擊呀。
她愧對江東父老,當不起這個稱號嚶嚶嚶。
宋輕笑正想吐槽吐槽,就被乍響的手機鈴聲打斷。
咦?是宋叔叔?
一向都是蘇梅給她打電話,然後他們兩人輪流說上幾句的,宋叔叔怎麼會給她打電話呢?
宋輕笑疑惑著接了。
“笑笑,你有空回來一趟嗎?你媽媽病了。”電話那頭,宋華年開門見山的說道,語氣中隱含一絲焦急。
蘇梅病了,毫不誇張的說,他是這個世界上最著急的人。
宋輕笑握著電話的手一緊,神情也嚴肅起來,毫不遲疑的說道:“宋叔叔您別著急,我馬上就回A市。”
掛掉電話,她火速回房間收拾自己的東西。
傅槿宴聽到動靜,從書房出來,不解的看著她的動作。
“笑笑,你收拾行李幹嘛?”
宋輕笑清秀的眉頭皺起,擔憂的說道:“槿宴,我剛剛接到宋叔叔的電話,媽媽病了,我要回去看看,公司那邊我一會打個電話請下假就好了。”
傅槿宴走到她麵前,二話不說,也開始動手拿自己的隨身物品。
“槿宴,你這是?”宋輕笑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他的意思。
“當然是跟你一起回去。”他淡淡的說道,末了,又很有深意的加了四個字,“婦唱夫隨。”
宋輕笑被那四個霸氣的字鬧了個大紅臉,心中卻也湧上一陣陣暖流。
“可是,你走了你的公司怎麼辦?”
男人不都是更愛事業的嗎?情情愛愛什麼的在事業麵前不是都要靠邊站麼。
傅槿宴挑挑眉頭,似乎對她關心自己的公司有些不滿,“如果我離開公司就垮了,那就讓它垮去吧。這樣的公司,不要也罷。況且,在我心中,還是夫人比較重要。”
聰明的傅大總裁隨時都能抓住機會表白,已經撩得一手好笑笑。
宋輕笑的擔憂之情被他這番話衝了個七零八落,臉上都冒著熱氣,一開始的著急無措似乎漸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