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飪課?
傅槿宴細細品嚐著餅幹的味道,然後問她,“烹飪課不是學做菜的麼,怎麼烤了這一堆餅幹?”
他話音剛落,就見宋輕笑臉有幾分發紅,扭扭捏捏的說道:“我是想著你愛吃甜食,就先去學了甜品。”
“你……”傅槿宴此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在這份珍貴的情感麵前,似乎說什麼都顯得多餘,他抱著宋輕笑腰部的手緊了緊。
此刻,他前所未有的開心和滿足,即便為了她要舍棄所有的一切,他也心甘情願。
這盒小餅幹也被他珍而重之的擺在了桌麵上,時不時就看上一眼。
某天,陳盛來總裁辦公室找傅槿宴,看見了這個精致的盒子,多嘴的問了一句。
“傅總,這是什麼?”
傅槿宴終於找到了顯擺的機會,嘚瑟的看著他,“這是我老婆親自給我烤的小餅幹。”
陳盛差點給跪了,恨不得當場將自己的嘴縫起來,麻蛋,又被喂了狗糧,這張烏鴉嘴。
以後在總裁辦公室看見可疑的東西千萬不要問,不然百分之百被塞狗糧。
他們這種沒有老婆的人,雖然無法真正理解這種顯擺,但心裏那個羨慕嫉妒恨呀,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晚上,好心情的傅槿宴做了很多美食,宋輕笑滿臉幸福的將盤子吃了個精光,隨後扶著自己的肚子躺在了沙發上,像一灘爛泥似的,扶都扶不起來。
傅槿宴好笑的看著她,“有這麼好吃?”
“當然啦,我家大廚做的,能不好吃嗎?”宋輕笑嘿嘿一笑,一個沒控製就舔盤子了,實在是太讓人羞澀了。
“笑笑,明天陪我去參加一個拍賣會。”傅槿宴突然轉移了話題,提到了正事。
“有錢人的生活真奢侈,嘖嘖。”宋輕笑漫不經心的感慨道。
傅槿宴若有深意的看著她,這丫頭還沒嫁給他的自覺呢,總是有意無意的將他們分離開。
“我的就是你的。”
宋輕笑突然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好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繼續“消食”。
第二天,她一大早就起來了,在衣櫃裏挑挑選選了好久,才選中一條淡粉色的長袖連衣裙,又坐在梳妝台前給自己難得的畫了個妝,打理了一下發型。
看著鏡中美美的人,她自我陶醉了好一會,姐長得也不差嘛,怎麼就會被沈心願那賤婊挖了牆角呢?
其實宋輕笑的穿著一向比較隨性,畢竟她的職業對服飾與妝容沒有任何要求,隻要人是活的就成,所以她在家裏怎麼穿都行,裸奔都沒問題,但在外人麵前,不能丟傅槿宴的臉,尤其是這種社會上的貴族精英經常去的拍賣會。
傅槿宴看著宋輕笑這麼重視這次的場合,心裏很欣慰,看來這個丫頭對自己也越來越上心了,不然也不會這樣做。
“收拾好了我們就走吧。”傅槿宴很有耐心的等了宋輕笑一個半小時,他森森的知道,女人在化妝時是不能被催的。
不然悲催的就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