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兒,你說的事情,我還是沒有辦法做到,我對笑笑,是喜歡,是愛,這其中,還夾雜著尊重,所以我不能做出什麼違背她意願的事情。”
聞言,鄭婉兒氣的鼻子都要歪了,伸手指著他的鼻子,幾乎快要彪起了三字經:“韓潮,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之前難不成是被驢踢過?我告訴你,你現在在這裏裝什麼情深義重,狗屁用都沒有,沒有人會在意的,到時候,傅槿宴隻需要再放低一些身段,好言好語的勸說一番,宋輕笑一定會頭也不回的投奔到他的懷抱裏去。等到了那個時候,你剩下孤家寡人一個,看著他們雙宿雙棲,濃情蜜意,而你自己形單影隻,你覺得真的開心嗎?”
韓潮設想了一下她剛剛描述的那個畫麵,隻是想了一點點,胸口就已經難受的不行了。
在他的心裏,已經默認宋輕笑是他的女人,要和他共度一生了,若是最後她還是選擇原諒,選擇回去,那麼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就全都白白浪費了。
韓潮不會覺得是浪費時間,但他會覺得不甘心,覺得憋屈,覺得不公平。
明明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距離成功就隻有那麼一點點距離了,若是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的話,那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咬緊了牙,韓潮陷入了兩難的抉擇之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得不承認的是,鄭婉兒的話對他的誘惑力是十分大的,她很懂得拿捏一個人的軟肋,懂得在哪裏用力會使人毫無抵抗的能力。
在這一點上,韓潮甘拜下風,自愧不如。
鄭婉兒一直在觀察著他的神情,看到他有所動搖,心中有了計量,再接再厲的說道:“韓潮,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但俗話說得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非常時期就要運用非常手段,不然就算是擺在眼前的好機會,你也抓不住。我幫你,也是為了我自己,這一點我不會否認,不然的話,若是僅憑著你這麼慢吞吞,不瘟不火的狀態,就等著到時候收到請柬,去參加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吧。”
嗤笑一聲,她的表情嘲諷中帶著憐憫,像是看待一隻可憐蟲一樣。
“韓潮,話我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該怎麼做,你自己心裏應該有數了。是讓她埋怨你一時,日後被你的溫柔再次打敗,還是一直隱忍,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她和別人雙宿雙棲。選擇權在你,我無權幹涉。”
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鄭婉兒漫不經心的說道:“好了,我還有事,就不留在這裏觀摩學習了,你們自己好好的相處吧。韓潮,我最後一句忠告,有些事情,現在不抓緊,以後就不一定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好好把握吧。”
說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十分的幹脆,沒有絲毫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