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師兄別誤會,我不是怕雨兒對你們怎麼樣,她我是相信的,我是怕你們隻顧著和雨兒遊山玩水,忘了提防他人。”肖追然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這臨仙和淮夜的臉色更是一陣紅一陣白,被他這麼一說,這二人好像是隻顧玩樂,不顧大局的紈絝子弟一樣。
“不勞六師弟費心,我們絕對會萬分小心,完成好師父吩咐的事。”臨仙趕緊接過話,表明決心。
“追然,你不就是想去嗎?不要多說了,為師讓你跟著去便是,你的性子要收斂點,不要壞了正事。”玄關問搖搖頭,這六弟子說話還真是句句帶刺,看著三個弟子之間的你來我往,讓他是又好氣又好笑,但是肖追然說的雖是過頭了,但也有些道理,那兩個徒弟明顯對潮靜雨有心,被兒女私情壞了事,也不是不可能,讓他跟著去未嚐不可,也許更為妥當。
“謝師父成全。”肖追然得意一笑,目的達成了,話也不必多說了,“二師兄、三師兄明早見啊。”
“哼”臨仙輕哼一聲,淮夜則索性不去看他。
“好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凡事以大局為重。”玄關問擺擺手,自己轉身繞過大堂屏風,回自己的定風格了,剩下的事就交給徒弟們吧。
堂內就剩臨仙九人了,“哈哈,六師兄,你說話也太直了吧。”花陰堂的堂主歐陽采菊忍不住拍了拍肖追然的肩膀,“太不給二師兄和三師兄麵子了。”
花陰堂的堂主歐陽采菊,從小就對門派之間事興趣不大,師父有吩咐就做事,沒吩咐就喜歡養花養草,其實灑庭軒做菜用的菜還有薛海涯的草藥一部分就是花陰堂的人種的,花陰堂算是彙集了一幫不問世事,與世無爭的弟子了吧。芍君堂堂主薛海涯本就以醫學為主,沒事就研究各項醫學典籍,生性純善。悲懷堂堂主穆子熙,性格內向,沉默寡言。所以這三人很少有任務分配,因為不適合。隻是偶爾一些事務跟著其他師兄弟下山處理,平日就主要幫助玄關問處理青暮派內事務。
“嗬嗬,我不這麼說,師父會讓我跟著嗎?”肖追然倒是一臉無所謂。
“你要跟著就跟著吧,別礙手礙腳壞了大事。”淮夜冷嘲到。
“是,是,明天見,哈哈哈”一串詭秘的笑聲隨著肖追然出了吟嘯堂。
“大師兄,四師兄,我們也各自回去準備吧。”韋楚說道,三人拱手散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臨仙與淮夜低頭沉思著,“肖追然到底什麼意思?”二人一同打破僵局。
互相愣了下,“哼,我說是因為雨兒,你信嗎?”臨仙極不高興地說道。
“說他是為了正事,才沒人相信。”淮夜無奈的笑笑。
“唉,隨他的便吧,雨兒我會保護好的。”臨仙堅定地說道,握緊手中的玉簫,“淮夜我回去了,明天辰時,吟嘯堂見。”說罷,朝憶簫堂走去。
“雨兒,我也會保護的。”回爐香堂的路上,秦淮夜淡淡的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