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白雪此刻十分生氣,也不管這兒是多麼優雅的場合了,暴怒一吼,甩掉他的手,拉起包包就往外跑。
“小雪!”霍光喊著一嗓子。
心急的要跑出去追,卻被橫放的椅子絆倒了。
項恒關心地問了一句,“沒事吧?”
“還真是托你的福了。”霍光沒好氣地怒視他一眼,揉了下膝蓋,就跑了出去。
項恒無奈地摸摸後腦勺,實在想不到,看著韓禮傑問道:“禮傑,我做錯了什麼?”
“你……做什麼說什麼都是錯的!”韓禮傑笑著,招來了服務生,對他說道:“快結賬,我該上班了。”
跑出來的白雪,終於忍不住掉眼淚了,走到馬路邊,剛好有輛計程車開過,她攔了下來,彎腰走了進去。
追出來的霍光,剛好看到了,立馬跑了過去,拚命地拍著車窗,“小雪,你聽我解釋!”
此時白雪心意已決,壓根就不想鳥他,心一橫,就對司機說道:“司機,開車。”
看著車子發動,霍光更是急了,抓住車柄跑了好幾步,追究還是灰溜溜地看著車子離開了。
霍光雙手鬱悶地叉著腰,靠在旁邊的路燈下,心裏百味陳雜,感覺自己好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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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白雪冷戰的這兩天,他過得一點都不好。
一閉上眼睛,就是她哭著埋怨他的模樣,心就跟著揪起來了。
終於,到了第三天,他再也受不了,決定去天堃找連修肆幫忙。
三天後…
午後陽光流暖,薄薄的光線穿過白色的落地百葉簾,灌滿了辦公室的大片空間。
曖昧的氣息與之交融,炸出來炙熱的火花。
大班椅子上,連修肆懷抱著嬌妻,濃情蜜意。
江薇安一雙纖纖玉手圈住他的脖頸,側身而坐,緊貼在一起,唇瓣相貼,你濃我濃的情意綿綿,唇色交纏在一起。
這會正是午休時間,門外的秘書都不在,霍光火急火燎的衝上來,也不敲門,直接莽撞的就闖進去,大喊道:“四哥,救命!”
誰想到,他這麼闖進來,卻看到眼前的香豔圖,不禁愣了一下,在接受到連修肆的怒目橫瞪時,才立馬背過身子,“你,你們繼續……”
他動作反射的準備離開,但想到自己來是有事的,又立馬說道:“不,不對,你們先別親熱了,快來幫幫忙!”
江薇安滿臉羞紅,迅速坐起來,整理被他弄亂的衣服,連修肆原本在體內肆意橫掃的邪火,也隻好被壓下去。
直到兩人都整理好了,坐在旁邊會客沙發上,連修肆才正經的瞧他一眼,“霍光,連最基本進來要敲門的規矩都不懂?”
江薇安尷尬的不行,坐在一旁就不說話,暗暗瞪了連修肆一眼。
霍光連連認錯,“不好意思,四哥四嫂,是我的錯,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見他難得這麼順攤的認錯,連修肆也就算了,“這種事情,最好別再有下次,不然……”
“行行行,我以後絕對敲門。”霍光一臉認真地,還伸出三根手指頭做保證。
“說吧,有什麼事情?”
連修肆此話一出,霍光就拉聳著俊臉,跑打了江薇安跟前,幾乎都要哭了,“四嫂,救命。”
“要救誰?”江薇安暫時撇下尷尬,挑眉頗有意味地看著她。
在他們事發當天,白雪其實就打了電話告訴她這件事情,還千叮萬囑,一定不能讓霍光知道她的去向。
霍光怔了一下,眨了眨眼,激動地捉住薇安的手臂,“四嫂,你是知道的小雪去了哪裏的,對不對?”
“霍光,拿開你的豬蹄。”連修肆在一旁,十分不爽地罵了他一句。
霍光識相地立馬鬆手,苦著一張俊臉看著江薇安,希望能博取她的同情,“”四嫂,我知道是我的錯,這幾天我茶飯不思,小雪的電話打不通,她家裏我去過也見不到人,我甚至連滕家都跑過了,還是找不到人,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告訴我小雪去哪兒了。”
“風流債,你現在找誰,隻要小雪不肯見你,還不是一個樣。”連修肆在一旁看好戲地取笑著他。
“四哥,寧教人打兒,莫教人分妻,你就別取笑我了。”霍光這會是認真的,這幾天他蓬頭垢臉的,一臉兒憔悴樣,都已經好幾天沒有刮胡子了。
說到這兒,霍光忍不住捉了一把頭發,“我知道小雪生我氣,可我真的沒有跟別的女人聯係,讓我承認什麼?”
“你活該呢你!”江薇安罵了他一句,誰讓他這麼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