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你還不快說,難道要我們整個章家都陪著你丟臉嗎?”章紀中急了,這事可是關係到家族的聲譽啊。
“嗚嗚嗚……”她很不爭氣的哭了起來,唇色發白,身子止不住的發抖,“二伯,我錯了,我錯了……”
“你,你個不爭氣的東西!”章紀中氣得當場就想給她一個耳光,幸得連夫人在旁邊,這才攔住。
“子君,你怎麼那麼糊塗啊?但是梁少你也不認識,到底是誰給你洗了腦啊?”連夫人好言相勸,將她拉到一片遠離章紀中。
“嗚嗚嗚……我不是故意的,是夏子瑜,是她告訴我,我隻要讓江薇安喝下加了藥粉的東西,四哥就會拋棄她,把她趕出連家門!”
“不是的,我沒有,我沒有!”夏子瑜慌了,如果說剛才梁少一人指證她不起作用,但現在就連章子君的話也指向她,讓她不得不產生危機感。
夏啟元捂住胸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麵對大家的指證,他已經無力在繼續聽下去了。
“外公/爸,你怎麼樣了?”陸景灝等人圍在他身邊,看著他臉色驟然唰白,一個個都擔憂不已。
蘭姨這會又竄了出來,指著夏子瑜大罵:“一定是你,你這個小婊子,勾引自己的侄子還懷了孩子,背地裏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勾搭連家老二,這才想對人家媳婦下藥,毀了人家的清白!”
夏啟元聽著這話,幽幽地看向夏子瑜,憤憤的問道:“你說,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在背後搞的鬼?”
“爸,你先別生氣,讓景灝扶你回去休息,我會解釋清楚的。”
“解釋什麼,明明就是你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見麵,說有辦法讓四哥娶我,我才答應和你合作的!”章子君這會擦幹了眼淚,既然要死,她也得拉她做墊背。
“夏子瑜,你的心也太黑了吧?騙我說是什麼大買賣,原來是想害死我!”梁少也盯著她,今天他真是被這個女人給害慘了。
如果他真把連家的兒媳婦給睡了,他真的不敢想象,明天他們家公司會亂成什麼樣,指不定在這三天內,他們家就得宣布破產!
“梁少,我看你是誤會了吧?我跟你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害你?”她努力扮演著一個無辜者的角色,一臉無害的模樣看向他。
“我呸,你也好意思說無冤無仇,那你怎麼不去找別人來給你當槍使,找宋天揚來啊,他不是最喜歡圍在你身邊轉悠的嗎?”
“總之一句話,我沒有利用你,這都是誤會!”她依舊這麼說,絕對不會承認。
梁少還真佩服她的厚臉皮,掃了眼狼狽的蘭姨,作惡的說,“你肯定是在給我喝的酒裏下了藥,不然我怎麼會連這種貨色的女人都上,我他媽的又不是種馬!”
周圍的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這話說的在理,剛才他們可都是看到的,又喊又踢門的,他們都沒反應,如果不是因為受到藥力控製,就沒有別的理由可以說得通了。
察覺到周圍人看她的眼神,夏子瑜越來越有些力不從心了,退回陸景灝身邊像讓他幫忙,可陸景灝好像完全沒有要幫她出頭的意思。
他已經多次警告過她,叫她不要再去針對江薇安,可她這次不僅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反而變本加厲,讓陸景灝最終對她也失去了信任。
“夏子瑜,你少在這裝了,做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蘭姨繼續抓著她不放,“別以為你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叫宋天揚的有曖昧關係,說不定你肚子裏那個種,根本就不是我們家少爺的。”
“永蘭,夠了!”夏淑芬已經聽不下去了。
她知道她現在很恨,很生氣,可她有的沒的,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全都說了,這不是存心在給夏家抹黑嗎?
可蘭姨這次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發泄出來,她這口氣哪裏能咽得下去?
難得當著今天軍區大院的重要人物都在,她要將心裏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夏子瑜,你敢不敢對天發誓,你拿掉的第一個孩子一定是我們家少爺的?當年你覺得我們家少爺沒能力,就借口把孩子打了跑去紐約念書,可其實你到底是不是去念書,你心裏最清楚吧?”
“你閉嘴,這裏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下人在這放肆了!”夏子瑜盯著她,沒想到她連這件事情都知道。
夏淑芬也是驚了,什麼叫第一個孩子?難道她和景灝早在她去紐約留學前就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