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薇安搖搖頭,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不知道,剛才就我一個人,我出去後就不知道誰又進去了?”
“我說那還等什麼,快把門撞開吧!”項恒不知什麼時候也鑽到了人群裏,肩膀上還頂著連昊陽這個小太歲。
他兜裏塞得鼓鼓的一包,像個百寶箱似的,嘴裏咀嚼著,時而又從兜裏拿出點什麼小零食吃。
“我來!”剛子一身肥膘自告奮勇走上前,圍在門旁邊的人都退開。
他剛準備要踢開門,裏麵響起了一聲長長的呻吟,成年人都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
夏子瑜的心開始糾結,現在連她都不知道裏麵的人到底是誰了?
“砰——”剛子連續撞擊了幾下,門終於被撞開,大家好奇的朝門內看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簡直是要嚇一跳啊!
雖然眾人都已經猜到了裏麵會是怎麼樣的情況,但是當親眼看到時,一個個都唏噓作惡的表情,隨即別開了頭。
坐在項恒肩膀上的連昊陽,還沒來得及看,就被項恒從肩上放下去,捂著他的眼睛。
“幹什麼捂著我的眼睛,快放開,快放開……”小東西掙紮著,邊喊邊鬧。
連夫人馬上讓惠嫂把昊陽帶走,這樣粗俗淫穢的畫麵,怎麼能讓他看到。
房間的地板上,四十好幾的蘭姨全身赤裸麵色潮紅,發絲淩亂不堪,跟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激情運動著,連門被人踹開,好像一點也沒有察覺。
而她身上的男人趴在她身上時而發出滿足的淫笑聲,低頭在她光裸的身上親吻撫摸,眼神迷離發紅,越來越有幹勁的模樣。
“好軟,好甜啊……”意亂情迷,就連他也沒有察覺,依舊和身下的半老徐娘玩得幹勁十足。
“天啊,這不是夏家的那個蘭姨嗎?”
“那個男人……好像是海立企業的小兒子吧?”在場有些跟商場上打交道的人,也認出了男人的身份。
“梁少?就是那個很愛玩女兒的二世祖?沒想到他口味這麼重,連這種大嬸也敢上!”
在場有不少跟蘭姨這個年紀的官太太,看著裏麵那對媾和在一起的男女,氣憤的回避,惱羞成的指責道:“真是太不要臉了,居然在別人家裏玩這些……”
剛才還興趣高漲來看熱鬧的夏淑芬,這會臉上早就僵了,看著梁少在蘭姨身上愛撫抽搐,握著輪椅的手都泛起了青筋。
“不可能,永蘭跟了我二十多年,她絕對不是這種放蕩的女人!”夏淑芬喊道,雖然親眼看到,但她怎麼都不相信,這裏麵一定有陰謀。
“胡鬧,把我們連家都當成是什麼地方了?賣淫的窩點還是偷情的旅館?”連老爺子怒了,他好好的一個壽宴,怎麼就鬧成這樣了。
連戰英轉頭對不遠處的一個警衛員命令道:“去提一桶冷水來,我要讓他們好好清醒清醒!”
很快,警衛員再回來時,手裏拎著一大桶涼水。
“你進去把水澆下去,不夠的話再加一桶!”連戰英活了幾十年,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荒唐的事情,尤其還發生在他們連家,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開春的天氣,雖然有些回暖了,但一桶涼水澆下去,還是能令人感到寒冷。
沉浸在情巢中的兩人,瞬間被那桶涼水澆醒,當梁少看到他不著一縷趴在蘭姨身上時,嚇得一個趔趄,慌忙的從她身上爬開,撿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
可這一回頭,看到門口站著滿滿都是人,剛剛被蘭姨嚇了一跳,這會他更是被嚇得不輕,慌忙轉身穿上內褲,襯衫……
“啊——”地上剛清醒過來的蘭姨一陣尖叫,她清白了大半輩子,沒想到…...
她捂著臉爬到床邊,拉下床上的被子,將自己那裸露的身子遮擋住,看著地上那堆淩亂破損的衣服,想過去拿,但看著門口那群人,又不敢過去。
“這光天化日的就幹出這種事情,真是……唉……”項政委實在看不下去了,轉身避開,不巧正對上夏啟元那張唰白的臉。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先是女兒外孫,現在就連一個傭人,都來丟他夏家的臉!
“外公,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陸景灝攙扶著他,看狀況不對,忙幫他順氣,深怕他又血壓偏高導致腦溢血。
而他身邊的夏子瑜,也是臉色蒼白,看著裏麵那混亂不堪的一幕,雙手死死的握緊,她想不明白,她明明看著連修肆送江薇安上的房間後,才騙梁少上去,這中間是怎麼出錯掉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