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走!我們去馬場!”餘清韻拉著穿著病號服的顧綰初,走到醫院外等出租車。顧綰初此時像換了一個人,完全沒在病房裏的端正高貴,一雙皓眸光華流轉,靈動可愛。她拉了拉餘清韻的袖子:“你看我這樣能出去嗎?你呀風風火火的!”
餘清韻神秘一笑:“嘻嘻,好綰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說完,坐上了出租車,報上了地名。
“皮猴優優,神神秘秘地,以為我不知道。”顧綰初悠悠然地說,“肯定是那個造型師,還有,是你哥介紹的吧。然後,你一來二去地就混熟了。”
“什麼都被你猜中了,是盛世馬術俱樂部新來的造型師,秦沐冰。”餘清韻做了個鬼臉。
車子一會兒就開進了馬場,寬度足可以通過三輛車的大門氣派非常,乳白色的牆壁上刻著奔騰的駿馬浮雕,華美的羅馬柱,璀璨的水晶燈,一座哥特式的歐式城堡就在大道的盡頭。
這座貴氣的建築有四層樓,每層樓的牆上暗金色的玫瑰圖案帶著低調的奢華,屋頂的彩色玻璃和優美的弧線都讓人驚歎不已。餘清韻一路熟門熟路地上了二樓的右側最後一扇門,手上的紅寶石暗紋戒指朝門上的凹槽一放。
門自動地打開,餘清韻進門就喊道:“木頭,在嗎?”
一個燙著酒紅色小卷發,穿著一身閑適的黑色小皮裙的高挑女子怒罵道:“都說了不要叫我木頭,小韻子真不聽話。”
餘清韻把顧綰初往前一推:“這是我朋友,顧綰初。嘻嘻,我是從醫院把她拉來的。”
秦沐冰一挑眉,笑道:“我不用介紹了吧。我叫你什麼呢?嗯,綰綰如何?你需要什麼騎馬裝?”
“我自己挑好了,沐冰。”顧綰初看著這個自來熟的女孩子一笑。
一排排各異的馬靴和禮帽整齊地排放著,盡頭都是女款的西服,領結,襯衫,背心,外套。顧綰初拿了一套白色花邊領的襯衫,黑色翻金色滾邊的斜扣小西服,再加上一條白色的馬褲和黑色的馬靴。
她看著尺寸正合適,到試衣間迅速地把病號服換了下來。不一會兒她就英姿颯爽地出來,西服上兩顆金色的袖扣耀眼奪目,一個同係列的小禮帽戴在一頭栗色的大波浪頭發上,華貴的氣質散發出來。
另一邊餘清韻一身白色的雙排扣燕尾服,紅色的馬甲,更加英氣逼人。顧綰初在臉上做了簡單的化妝和保養,絕色的小臉上一雙深紫色的美眸瀲灩地似把萬千星光都收納其中。
她把長發用金色的發繩一綰,蓬鬆而自然。她優雅自信地一笑,和餘清韻一起去了馬場。
碧綠的草地像波浪一樣翻滾,無邊的綠意染到了天的盡頭。暖洋洋的旭陽舒適地灑下,顧綰初不禁舒服的眯了眯眼:“真好,在醫院裏待得都要發黴了。”
餘清韻早就去牽了常用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以一個漂亮的姿勢上了馬。
顧綰初招了招附近的馴馬師,把纖白的手指上璀璨的非洲之星鑽石暗紋戒指優雅地一亮,馴馬師尊敬地帶著她走向馬廄深處。
“少主人,這次新進了一匹汗血寶馬,您要不要看一看。”
大部分的馬匹都被關在馬廄裏,隻有極少一部分馬匹在馬場上溜著,卻都離一匹高大的白馬遠遠地。
那匹白馬極為駿美,毛色光華,身形矯健,頭頂一簇紅色的毛發,醒目逼人,威風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