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也知道你還沒結婚哦?”溫母再次嘖嘖地嫌棄她,“你別以為我不在北斯城就不知道,你跟翊笙早就已經睡同一個房間了。”
她倒不是之前住在女兒那裏時察覺的,因為那時小兩口的表現都挺正常的。
而是後來小兒子說漏嘴了。
她沒有那麼封建,再說女兒二十幾歲了,是大人了,要走什麼樣的路,全由女兒自己選擇。
翊笙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冷淡而實在的人,並且翊笙已經向女兒求婚了,以後結婚是肯定的。
“……媽,我跟他什麼都沒發生。”溫平笙狡辯說道。
除了那次她喝醉,她主動……不過最終事情也沒有做成。
然後上次,她趁著小日子,撩了翊笙一把。
結果沒幾天,就遇上她手被刺傷的事了,然後就一直到現在。
溫母顯然不相信她的話,哼了一聲,“別裝了,孤男寡女共床這麼久,你跟我說什麼都沒發生?你想拿那種‘蓋棉被純聊天’的謊話來忽悠我麼?還是說翊笙不行。”
“……”溫平笙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她隻是想跟她母親打個招呼,要跟翊笙出去旅遊的事而已,怎麼就扯到這個話題上了。
溫平笙想說她跟翊笙真的沒發生什麼,但想到她母親不會相信的,便又把話咽了回去。
“……媽,我沒有吃藥,都是他做安全措施的。”她有些無奈說道。
“沒有就好,反正你不能吃藥。”溫母不放心地再次強調。
“媽,我沒吃,你放心吧;我又不是那種戀愛就無腦的人,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不會為了男人,做出傷害自己身體的事的。”溫平笙認真地保證。
“你知道就好。”溫母想了想,又問,“打算什麼時候去玩?”
“過幾天,下周星期一。”她回答道。
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她母親終於不再跟她討論那個問題了,不然她真要招架不住了。
接著又聽到她母親說,“記得帶些安全套,國外買到的尺寸,不適合大部分亞洲人的,知道沒。”
“媽……”溫平笙把尾音拉得長長的,求饒道,“你不要再跟我討論這個問題了好不好。”
她母親是過來人,可能不覺得有什麼。
借用小安年常說的一個詞,她隻是一個‘年僅’二十四歲的美少女,為什麼要跟她說這些。
她平時都不跟其他人討論這種事的,就連好友麗絲塔,她都沒有說過。
現在母親突然跟她說這些,讓她感覺很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