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一旁的樓梯快步追了上去,我在他後麵喊道:“站住。”
他停了下來,但沒有轉過身。
“你害了他們難道不應該救他們嗎?”我責問道。
他轉過身來,說:“笑話,既然是我害了他們,那我為什麼要救他們?但我的初衷隻想害你們兩個,你知道嗎,這個城市什麼都由我說了算,我就是這裏的總統,沒有任何人或者事能夠不聽從我的安排,可是漸漸的我覺得隻有我一個主角太寂寞了,所以我想留你們兩個能做主的在這裏麵陪我玩,所以才想一招之下就把你們給解決了,然後徹底地把你們的神經元封印在這個城市裏,所以要追究是誰害了他們,那應該是你吧。”
這個世界跟外麵的世界極為相似,而此人又是一個苛求特的象征,這一切都是威樂博士所語言到的嗎?所以他才設定了這麼一個克隆人當道的虛幻空間,把我們困在這裏,讓我自行尋求活路。
威樂博士到底是有多聰明,同樣到底會把未來的世界變得有多可怕?而現如今外麵的世界已經演化成了什麼模樣?那個救我的達目爾少校一行人成功逃過苛求特克隆人軍團的追殺了嗎?
我閉上眼,把這裏和現實虛擬構建在一起,我想威樂博士這一關對我們的考驗應該是麵對克隆人掌控的世界,我們應該如何保護僅剩下不多的全人類,一定是這樣的。
“要怎麼樣你才肯救他們?”我睜開眼問道。
“這裏是克隆人的王國,那麼人類本來就應該徹徹底底消失的一幹二淨,所以怎麼樣都不會救他們,而我原本以為你很聰明,可是你明明知道這是個計謀,這醫院很可能是個陷阱,但還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你是想要炫耀一下你的能力嗎?可是你的伸手在我們克隆人裏麵簡直不堪一擊。”
他說著,我已經感覺到了身後有人接近我,轉過身,見是兩個年輕的女護士,她們趕上我居然就向我們動手了,一個出拳,一個踢腳。
我見她們兩是女流之輩,所以有些掉以輕心,結果被她們的進攻逼的隻有不停的後退的份,那個城市邪惡統治者就在我身後,我轉過身,就見他手裏拿著一根針筒,一針就紮進了我的脖子裏,就像當初我們在飛機上對付那些克隆人一樣,不知道它裏麵的藥物是不是跟我當初使用的一樣,如果是,那我將被打碎,然後化為灰燼並消失不見。
那一針隻是讓我昏死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病床上,手上掛著點滴。
我的意識似乎有些模糊,頭暈暈的似乎什麼也想不起來,我試著扭頭看了看兩邊,這是一個大的沒有邊際的病房,一張張空病床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向兩邊無線延伸,直到最後最後病床在我的視野裏越來越渺小,似乎還是沒到最終的最後。
我所在這一邊病床的對麵跟著有同樣一排病床,我昂起身子,看到與我正對麵那張病床上也躺著一個人,一個女孩,她是威樂清池,直到認出了她,我才想起了之前的一切,並與現在接洽起來。
我們是被那個城市惡魔所抓了,可是為什麼沒有將我們捆綁?我趕緊起身,拔掉了手上的針頭。我走到威樂清池身邊,也替她拔掉了手上的針頭,輕輕搖晃她,喊道:“威樂清池,威樂清池,醒醒”
她醒了過來,睜開眼看著我,緩了緩,看向周圍,然後問我,說:“將軍哥哥,這裏是哪裏,為什麼兩邊沒有盡頭。”
還好她也能記起我,我扶她起來,說:“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們必須離開這裏,起來,我相信他們既然能把我們送進這裏,那麼我們就一定能出得去。”
她連忙爬起來,我們在兩排病床之間的過道上快速往前奔跑,可是跑了許久許久,跑得氣喘籲籲,前麵還是無盡的盡頭,一絲看到邊際的希望都沒有。
“將軍哥哥,我們換個方向,往這邊看看。”威樂清池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說道。
我點點頭,說:“嗯,稍微休息一會兒。”
“先慢慢走,我沒事。”威樂清池拉著我的手,我們朝相反的反向接著走。
逐漸地加快步子,可是最終結果跟朝那邊行走是一樣的道理。
“將軍哥哥,會不會出口在兩邊的牆壁上。”威樂清池看著兩邊雪白而光滑到沒有一絲痕跡的牆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