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確定,站在我麵前的這個人是個活生生的人,他對我微笑著,說道:“森立上校,你就是我們研究所一直想要找的人,歡迎你來到博羅德最高研究所基地。”
我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他的樣子逐漸在我的視線裏模糊,直到完全沒有力氣將他看清楚。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一絲不穿著地被筆直地束縛在一個鐵架上,雙手雙腳被鐵銬牢牢鎖在粗大的鋼條上,胸前和腰間同樣也圍了一圈鐵枷鎖。
我的麵前站著三個穿著白色醫務服裝的人員,他們全身密閉,手裏拿著長長的針頭,針頭接了長長的管道,而管道直接通向他們身後一台高過人頭的大型黑色一體的機器。
我低頭看了看胸口,那深深的傷口居然異常地消失到無隱無蹤了。是他們給我治的傷,他們用的是什麼手段,我在這裏昏迷了多久,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一係列的疑問在我腦海裏層出不窮。
一根針管朝我的胸口插了進去,痛得我頭暈目眩,放聲大叫了起來。我費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掙紮,滿身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可是絲毫也動彈不得。
“你們想要幹嘛,啊住手”我能看到我體內的物體從通過針頭,順著管道流進那台一體機內。
一體機忽然閃爍出一個屏幕,上麵出現一個人,他自我介紹道:“森立上校,你好,我是博羅德地下研究基地的苛求特上將,很高興你加入我們研究所行列。”
“苛求特?我管你是誰,管你們什麼研究所,趕緊放了我,你知道得罪了斯威特的將領會有什麼下場嗎?啊”我忍受著疼痛警告道。
“森立上校,我們的一切行動都是得到博羅德總軍區的允許的,你不是總區派遣過來的嗎?這就是你來到這裏的目的。”苛求特說道。
我不明白,甚至幾乎聽不懂他說的每一句話。那根針拔出了我的體內,就聽見一體機傳出來到智能廣播說道:森立上校,肝標本采集完畢,下一步索取胃標本。
我稍稍緩解著疼痛,就見那人又要將針管朝我的體內插入。
“等等,森立上校心裏一定有很多疑問,讓我先跟他聊聊,要是森立上校知道現在自己是在為國家付出時,一定會覺得光榮,所以絕對能克製這點痛苦的。”苛求特說道。
“據我所知,博羅德軍團下的研究所是負責研究軍事武器和裝備的,而你們這是在研究什麼?人體?苛求特上將我更是沒有聽說過軍團內還有這麼一位上將,你們到底是些什麼人,什麼?什麼組織”我對著屏幕內的苛求特質問道。
“當然不可能跟你所了解到的一樣,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是博羅德地下研究基地,我們這個研究中心不與任何部門掛鉤,而是直接受命於博羅德最高統帥者,換而言之,你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博羅德還有個地下研究基地,也是博羅德的最高研究基地。”他似乎很自豪。
他接著說:“森立上校有一點說對了,那就是我們這個地下特別研究所隻研究人體,或者說生物細胞拆解、合成、以及催化,就好比你們遇到的那條巨型響尾蛇,它就是我們研究所的成就,我們不僅讓它的基因突飛猛進,而且還能控製它的神經係統,讓它唯命是從,隨我們擺布,而這個呢隻不過是我們研究所的一個小小成就之一罷了。”
“你們簡直是瘋子,居然利用變異來殺害自己的同胞,你們是混蛋。”我想起了我死去的將士們。
“這本來就是對戰士的一種考驗,如果森立上校不能打敗那隻響尾蛇,那也注定淘汰,根本就沒有機會來到這個研究基地。”他無情地說道。
“原來這是博羅德軍團的一個計謀,軍團連自己的將領都要欺騙,都要殺害,我們都上當了,我的手下都白白犧牲了。”我握緊拳頭,怒目而視屏幕上的苛求特軍官。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但我要告訴你的是,這絕對是一個偉大的計謀,這次世界大戰你衝鋒一線,都看到了是怎樣一幅血淋淋的畫麵了吧,核武器都淘汰了,那麼還有什麼硬武器是值得研究的呢?好在我們軍團早有先見之明,很多年前就開始著手於比如病毒,生化等方麵的研究,隻可惜這些病原體變化的東西作用於人類的話就會使人類不再是人類,所以轉而我們進入人體細胞的再研究工作中,也就是早就問世的克隆技術。”
“你們要對我實行克隆?這是違背人類生長的自然規律的,違背人類文明道義,會導致惡性循環,比病毒和生化更加可怕,你們這些人,一定是瘋了。”我總算聽明白了些許,我大罵這群瘋子,並全力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