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在酒吧裏是常事。一些寂寞的男女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湊在一起,風流一夜各取所需,之後拍拍屁股走人,一夜情在午夜的酒吧裏,存在得理所當然。
冷漠的眼睛並沒有因女人的欺近而起一絲的波瀾,仍舊執著杯子喝了口酒,好似在潤喉一樣,之後:“滾!”一個字,聲音不大,卻是讓人為之一凜。
“呃!”被他的話給愣了下,女人由不死心地更往前貼靠了幾分:“怎麼?心情不好嗎?”這家夥可是個凱子,看他的衣著全是名牌,那串法拉利的車鑰匙更是顯示了他不凡的身家,這麼一條大魚,她當然不會那麼容易放手:“我可以讓你火氣全消哦!”意有所指的曖昧口氣,充滿挑逗的磨蹭,絕對能讓男人有所反應!
而男人也的確有反應了!
在她那雙畫著黑紫色眼影的眼睛注視下,維森慢慢地將視線放在她身上,看了一會:“多大了?”冷漠的聲音居然關心起了女人,讓一旁準備看戲的酒保和暗崇有一絲的錯愕。
“十……十九了!”以為他是怕自己未成年,女人連忙追加了一句:“放心吧!不是未成年,別看我年紀小,技術絕對會讓你爽到爆的!”口出下流的言語挑逗著他。
“你媽知道你出來賣嗎?”端著酒喝了一口,任她繼續掛在自己手臂上。
這話,問得可真夠直白的!酒保在一邊咂了咂舌,眼角瞥到暗崇也是一臉興味的樣子。
“問那老太婆幹嘛!”塗著厚厚粉底的臉上閃過一絲的不屑,想到家裏那個隻會在一邊嘮叨的老女人就心煩:“怎麼?做不做?”不想再和他繼續糾纏於那些不著邊的問題,她直接丟出火辣的問題:“不管你要是體位的,我都能滿足你。”越有錢的人越道貌岸然,玩起來也越變態,但是她也能從中獲取更高的報酬來供她揮霍。
維森終於將杯裏的酒喝完,伸手將貼在手臂上的人隔開了一點距離,轉動椅子,扣住她的下巴:“不自信的女人叫可憐,不自愛的女人叫下賤……而你這種不顧家人感受,自甘墮落的人……”不顧她刷白的臉色,他冷冷地勾出一抹笑:“你媽生你的時候,應該把人扔掉把胎盤養大才對!”
“噗——”正喝下一口酒的酒保被他最後的那句話給狠狠嗆了下,“咳咳咳——”******,這話太毒了!
就連一旁的暗崇也被他的話給逗出了一抹笑,這男人有點意思,居然能麵不改色地突出如此毒辣的話。
“你——”女人沒想到他會蹦出這樣的話,臉上厚厚的粉底差點被氣得脫落下來,“你個混蛋!”一個氣不過,塗著蔻丹紅指甲油的手揚起就要剮向那張麵無表情的冷臉!
“啪!”
白皙的手掌在半空中直接被阻下,維森一把握住對方的手腕:“胸大無腦的女人,白癡都可以當你的老師!”不掂量下自己的能耐,憑她一個女人居然想剮男人的巴掌:“你該慶幸我是不打女人的紳士……”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忍俊不緊的輕笑,讓他微微隴眉,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