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都已經半夜了,這條小魚已經累了好久,而他又暫時還沒有結束的打算,勞累過後就要好好休息,相比於這一點,自然還是這條小魚的睡眠重要,當然不能讓南宮瑕來打擾了。
而且,他方才突然想到一個很有意思的主意。
他的大手在阮煙羅的脊背上輕輕遊走著,湊進阮煙羅的耳邊說道:“小魚,你用的是什麼媚藥?”
“就從一一那裏拿的,藥效很輕,絕對不會對人體有害的……你想幹什麼?”阮煙羅一下子警覺起來,眼睛張的大大地盯著南宮淩。
她就是豬,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德性,居然還一本正經地回答他的話。
南宮淩笑得十分純良:“你身上還有對不對?”
“沒有!”阮煙羅矢口否認!
這個死男人,就知道他腦子裏沒有打好主意,絕對不能讓他拿到那種藥,絕對不能讓他把他心裏想的事情實現。
可是紫曜帝陛下如果真的下定決心做一件事情,又怎麼是阮煙羅能阻止得了的?
在阮煙羅大叫著阻止的時候,南宮淩已經隨手點了阮煙羅的穴道,把她定在床上,然後慢悠悠地去把阮煙羅的衣服撿過來,當著阮煙羅的麵,從內袋裏找出一個小小的紙包。
“是這個?”在阮煙羅的眼前晃一晃,笑眯眯地問道。
“不是!”阮煙羅立刻反駁。
“那就是了。”
阮煙羅欲哭無淚,死男人,混蛋男人,快點給她把穴道解開!
她發誓,以後都絕對不要再做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了,什麼順著他,什麼叫讓他如願,這個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是根本沒有節製的,滿足了他一點,他隻會得寸進尺。
“聽說這種藥要配著酒的效力才更好。”南宮淩倒了一杯酒,端到阮煙羅跟前。
“自己喝,還是朕喂皇後娘娘喝?”阮煙羅悲憤地望著南宮淩,死死地抿住嘴。
南宮淩綻開妖孽般的笑容,摸了摸阮煙羅的頭發,像是沒辦法似的說道:“好啦,不讓你吃虧,朕陪你一起喝。”
阮煙羅的眼睛猛地張大,不要啊,這個男人正常情況下就已經叫她吃不消了,還用那種東西?
她該不會真的犧牲在這裏吧?
眼睛死死地盯著南宮淩,眼見著他把那杯酒含進口中,又俯下身來,絲毫不容她逃避地,吻上她的唇。
阮煙羅的所有的掙紮在下定了決心的紫曜帝麵前,全部都是徒勞的無用功。
冰涼的酒液帶著南宮淩口腔中的溫度,以微微辛辣的口感直入喉中。
明明那藥是無色無味的,起效也慢,可是阮煙羅卻在那酒入喉中的一瞬間,就感覺到渾身像是著了火一樣,熱得難以自製。
她眼睛水汪汪地望著南宮淩,南宮淩隻覺得嗓子一陣幹啞,他盯著阮煙羅說道:“朕真是糊塗了,有小魚在,哪裏用得著什麼媚藥?有你,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