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如果不是衛流一直擔心阮煙羅而守在她的身邊,阮煙羅恐怕就真的出事了。
“這句抱歉就當沒說過吧。”衛流說道:“我沒打算原諒,三年後過來打一架再說。”
“哈哈……”梁少君爽快地笑了,他發現交到衛流這麼個朋友真是個特別有意思的事情,朗聲說道:“好,說定了!”
說完話,將手中的軍帽戴上,心情極好地大步離開。
而衛流看著梁少君的背影,也露出淡淡一絲笑意。
走回窗前,意外地發現阮煙羅居然還在醫院裏,她正蹲在一片草地旁邊,好像在拔草葉子。
拔了幾片之後,忽然抬頭往衛流這邊的窗戶看了一眼。
衛流連忙一側身,躲在了窗簾後麵,可是從這個角度,正好可以將阮煙羅眼中的幽怨盡收眼底。
衛流忍不住就笑了,晾了這丫頭這麼久,差不多也夠了吧。
腦中還是有另一個女子的笑,但和眼前這個丫頭,卻已經完全不會重合起來。
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阮煙羅隻有一個。
那個阮煙羅隻有天下地下獨一無二的一個,這個阮煙羅,也一樣,隻有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一個。
阮煙羅從醫院回來,性質非常之不高,可是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
從那場圍剿毒犯的戰鬥中回來,阮煙羅才知道,原來她昐了好久的特戰隊總教官,居然就是梁少君,可是這個家夥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又不想當了,而且特戰隊總教官這麼高的職位,他居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簡直當兒戲似的,這下好,那些瑣碎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又落到了阮煙羅的頭上,讓她這些天又忙又煩。
尤其是這幾天,是特戰隊一年一度招新兵的日子,忙得她幾乎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去看衛流都是好不容易才抽出時間的。
不過好在新兵的書麵審核都差不多結束了,明天就是正式見麵的日子,等到見了麵,還有為期三個月的試訓,試訓合格了,才能正式進入特戰隊。
這個見麵沒什麼重要的,但卻是每年的儀式,有些傳統還是要遵守的。
為了不給新隊員留下不好的印象,阮煙羅這天很早就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特戰隊的訓練場。
新兵們早已排列整齊等在了訓練場上,隻等著阮煙羅的檢閱。
當阮煙羅站在新兵們麵前,整過隊之後,負責新兵試訓的士官大聲說道:“自我介紹!”
“新兵張大海,特來報到!”
“新兵孫新哲,特來報到!”
按照順序,一個一個地報了過去,忽然之間,這一片威武雄壯的聲音之中,響起了一個與周圍格格不入的溫潤聲音。
“新兵衛流,特來向阮隊長報到。”
阮煙羅本來隻是板著臉例行公事地聽著,聽到這一句,卻猛地張大了眼睛,一下子望了過去。
衛流,不會吧,是她聽錯了吧?
衛流不是學藝術的嗎?怎麼會來特戰隊?
可是,當她看到那個穿著一身作訓服,卻依然無損他天生的優雅與飄逸的男人,終於不得不信了。
衛流,真的,來了特戰隊。
這麼多天避著她,不肯見她,卻原來,要在這裏,好好地作弄她。
這個人,怎麼就這麼可惡?
阮煙羅覺得鼻子酸酸澀澀的,幾乎要哭出來了。
她強忍著,板著臉說道:“報到就報到,什麼向我報到,我要先警告你,如果試訓通不過,我是不會讓任何人進特戰隊的。”
“是,明白!”衛流聲音十分板正,而眼底的溫柔,卻像是一片無邊的海,早已將阮煙羅淹的沒頂。
阮煙羅極力想要收住臉上的笑容,可是怎麼收也收不住,終於嘴角不住的上揚上揚,在初秋微涼的空氣裏,上揚成一隻盛放的花。
……
呼呼,終於寫完了。
隨口說一下,西北某部是最強的,這個是真的。
幽靈這個代號,也是真的,在網上一百度就可以知道。
其他的就木有什麼了。
明天開淩煙番外,那個,真正意義上的番外,不會這麼長了,基本兩三章一個故事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