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淩對於這兩個地方,必然不是全無準備的。
莊青嵐揮手叫那人下去,轉向阮老爺問道:“老師,你有什麼看法。”
“不必驚慌,我們該做什麼事,就還做什麼事好了。”阮老爺淡然說道。
莊青嵐點點頭,說道:“學生也是這麼想。”
他們這一次幾乎將整個天曜做了個整體遷移,早在南宮瑕抵抗衛流大軍的時候,他們就將邊城那些百姓一點一點往北方遷移,後來南宮瑕的大軍在梧州上船,一路繞過京城直奔西北方,他們又借著入京一路上的城池,一邊拖延著衛流,一邊繼續遷移百姓,直到將京都也遷移完畢。
這麼多的人,要吃,要用,要安置,哪一樣都不是個小工程,而且他們雖然將天曜境內的幾個大糧倉都搬了過來,可是沒有了南方那些稻米豐富的地方,要想供應大軍的口糧,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所以這些日子,他和阮老爺以及京中的那些官員們,忙得幾乎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就是去接阮煙羅的時間,都是硬擠出來的。
此時聽到幾麵夾擊的消息,他們幾乎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左右這是前線的事情,與他們的關係沒有那麼緊密,他們隻要顧好後方的這些事,就是給南宮淩最大的支持了。
阮煙羅見他們實在是忙,很有眼色的起身告辭,跟著紅葉姨先回了阮老爺住的地方,隻是邀了莊青嵐晚上的時候一起過來吃個便飯。
接下來的日子,阮煙羅過的出奇的輕鬆,除了第一天剛好碰上之上,阮老爺和莊青嵐因為阮煙羅的身孕,根本不在她麵前談國事,而阮煙羅既然打定了主意不去管南宮淩和衛流之間的鬥爭,也果然做到了,再加上過了三個月,她的胃口確實開了,這些日子的任務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有空了就在院子裏散散步,或者靠在軟塌上看看書。
蘭月說天曜的傳統,孩子出生了,到了滿月的時候,是要穿娘親親手做的肚兜的,阮煙羅就下了好大的決心,把女紅的功課又撿起來,跟著蘭月學繡肚兜。
蘭月的手本來就巧,又有了長笑,肚兜繡的精巧無比,什麼虎吃五毒,蓮生貴子,花樣多極了,阮煙羅看著就心動,不過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在女紅一事上就和在認路一事上一樣的沒有天份,老老實實地選了一個最簡單的小金蟾圖案來繡,一針一線的很是認真,可是繡了十來日之後,她自暴自棄地把那塊被她揉成一團的紅布給扔了。
蘭月為了教她,是和她一起繡的,如果蘭月繡的是金蟾,那她繡的,頂多就算是賴蛤蟆。
……
窩昨晚一直傳到晚上一點半啊,還以為傳上去了呢,居然又在逗窩玩?
後台抽成這樣,真的好麼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