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什麼樣的鍋蓋配什麼樣的鍋,這世上天生就有一個人是用來配另一個人的,而阮煙羅配南宮淩,就是恰恰好的那一個。
裏麵的南宮瑕聽到阮煙羅那話,氣得想出去和那女人打一架,他在這邊搶著把危險的事情做了,那女人還要編排他,實在是太可恨。
恨歸恨,還是按照南宮淩說的把字盤四周仔仔細細地摸了一遍,確認了機關的位置,然後找到“芝麻開門”四個字,一一挪到了位置上。
挪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南宮瑕全身都繃緊了,做好應對一切突發事情的準備,然而他的準備並沒有用上,隻聽到哢嚓一聲輕響,門忽然晃動了一下,而那字盤似乎被什麼牽動了劈裏啪啦一陣亂動,一下子就打亂了字的順序,又回複成中間有四個空格的狀態。
南宮瑕一彎身鑽了出來,一眼就看到對麵的秦川愣愣的表情,原本他是等著南宮瑕排好了字盤轉動鑰匙的,可誰知這鑰匙根本不用他轉動,那邊字盤排好之後,裏麵的機關自然就帶著鑰匙左右旋轉了幾圈,然後這扇仿似堅不可催的青銅大門,自己就一下子開了。
南宮瑕瞅了阮煙羅一眼,表情怪怪的:“阮煙羅,你還真知道口令?”
阮煙羅得意地挑了挑眉:“我知道的還多著呢。”
那次在戎國,南宮瑕沒有去,雖然後來多多少少聽到了一些異世惡魔的事情,心裏也有一些猜測,但並不能確定,此時聽到阮煙羅的這句話,反而確定了一些東西,看向阮煙羅的目光就有幾分微妙了。
南宮淩伸手把阮煙羅一拉,把她從南宮瑕的目光下麵拉走了,南宮瑕看到自家三哥冰山似的臉微微沉著,冷聲說道:“準備一下進去了。”
看樣子南宮淩是早就知道了,上一次老二也去了,南宮瑜也應該是知道的,南宮瑾更不用說,根本就是始作俑者,隻有他自己不知道。
這麼一想,南宮瑕就有些不太愉快了。
這種事情,就瞞著他一個人。
阮煙羅是心思很敏銳的那種人,而且對於南宮瑕,她覺得這孩子不容易,一直都是十分照顧的,看到他這種表情,想了想說道:“阿瑕,回頭我講故事給你聽啊,關於那個口令的,你肯定沒聽過。”
這是變相親自向他承認自己的來曆了,南宮瑕胸口堵著的那口氣聽了這些話,也不知怎麼就消下去了好些,好像也沒那麼在意了。
“弟妹,不能偏心啊,二哥最喜歡聽故事了,這事兒可不能把二哥落下。”南宮瑜立刻上前要求自己的權利,芝麻開門什麼的,實在是太無厘頭了。
一個是講,兩個也是講,阮煙羅想想這一堆英俊瀟灑又本領高強的人圍坐成一堆聽自己講阿裏巴巴和四十大盜的故事,那場麵……
也是有夠喜歡的。
笑眯眯地說道:“好,沒問題,出來了就講給你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