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他是真的斷情斷愛了。
阮煙羅對衛流一直有一份歉疚,說到底,是她先招惹了衛流,是她輕率地為這段感情起了頭,又草率的結束。
她希望衛流忘了她,能遇到一個好的女子,重新開始他自己的生活,可是,絕不是這種方式。
人活一世,活的就是一個情字,親情,友情,愛情,若是連情都感受不到了,那與草木有什麼區別?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如今的衛流,不正是一副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嗎?
微微輕歎著,阮煙羅低聲說道:“阿淩,別擔心,我知道正確的口令。”
“把口令告訴本王,等一會兒本王來排字。”南宮淩說道,語氣不容辯駁。
就算阮煙羅和那個女人來自同一個地方,可萬一那個女人不按牌理出牌,阮煙羅想到的口令和她真正設置的不一樣呢?
這條小魚已經夠多災多難了,他不容許她再有一點損傷。
“阿淩,我真的知道。”阮煙羅心裏暖暖的,可還是試圖打消南宮淩的擔心。
“這件事情本王說了算。”南宮淩說的又冷又硬,可是那份關切和在意,反而因為這份冷硬而體現的更加明顯。
大概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太硬了,南宮淩想了想又說道:“那些機關沒有注意到還有點用處,現在本王注意到,這種東西傷不了本王。”
他說的很自負,他也有這個資格自負。
阮煙羅知道想打消他的主意是不可能的了,不過她對自己猜測到的口令十分有信心,而且老公不就是用來依靠的嘛,這麼想著,阮煙羅不再和南宮淩爭執,輕輕一笑說道:“好,聽阿淩的,等會兒你來排字。”
南宮淩聽到這句話,麵色才終於好看了一點,就著兩個人摟著的姿勢,在阮煙羅發頂輕輕吻了一下,說道:“乖小魚。”
阮煙羅臉不自覺就紅了一下,這幾個字,是南宮淩和她在親密的時候常說的,這個男人了解她的身體還要更甚於她,每每她想要在他的誘惑之下多挺一會兒,可是根本經受不住他的挑逗,幾下子就兵敗如山倒,隻能任他搓圓揉扁,為所欲為。而每逢這種時候,南宮淩就會用他那種又清涼又好聽的聲音,低沉性感的在她耳邊說道:乖小魚。
這三個字一出,阮煙羅幾乎是直覺得就想到那回事兒,連身體都有些熱了。
懷裏這個女人的變化南宮淩自然是再清楚不過,輕聲兒的悶笑從他胸口處傳來,弄得阮煙羅又窘又氣,偏著腦袋狠狠瞪了他一眼。
被美人瞪著,淩王不僅不覺得惱,隻覺得無限可愛,尤其此時阮煙羅的臉被夜明珠照著,更顯得如珠如玉,細膩如脂,再配著她水潤潤的眼神,一股無可言說的風情就這麼欲訴還休的顯現出來。
南宮淩俯身在阮煙羅白嫩嫩的臉頰輕咬了一口,說道:“小魚,我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