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裝,這個時候終究露了原形,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肉的,一沾上肉腥,就忍不住露了本性。
今晚,他本就是不打算放過這條小魚的。
不許別人幫她洗澡,這事兒得敲下來。
讓這小魚承諾再也不離開他,這也得她親口說出來。
如今這兩件事情都達成了,他若是再拘著自己,那就不是南宮淩了。
而且經曆了那麼一場凶險的離別,現在好不容易又能把這個女人摟入懷中,他一定得瘋狂的做點什麼以此來證明一些事情。
南宮淩雙手握住了阮煙羅的腰。
好細,盈盈一握,剛好填滿他的手掌,好像他一用力就會掐斷一般。
好軟,柔韌細膩,仿佛他怎麼折騰也不會折斷,在說著任君取求。
這個女人是他的,是他的。
這聲音如洪鍾一般在耳畔響起,讓南宮淩心頭的不斷旋繞,久久不絕,讓他的心都跟著澎湃漲滿起來。
他頭也不抬,一揮手用氣勁打落了簾子,把滿床春色關在小小的一方天地之中。
隻是畫麵關住了,聲音卻關不住。
阮煙羅的聲音細碎地傳來。
“啊……輕點……”
“乖,很快就好了……”隱忍的,帶著沙啞和急切,隻聽聲音,就幾乎可以想象南宮淩額上冒汗的樣子。
“可是我疼……”
阮煙羅的聲音可憐兮兮的,他們已經許久未曾做過這種事情,多少總有些不適。
“忍一忍,馬上就不疼了……”南宮淩嘴上哄著,帳子傳來的聲音,卻絲毫也顯示不出他有停下的跡象。
阮煙羅的聲音都帶了哭腔了:“壞人,騙人……”
什麼很快就好,什麼馬上就不疼了,這麼用力,怎麼可能不疼。
不過阮煙羅的委屈也隻是持續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很快就轉弱,然後又漸漸加強,隻是換成了另外一種聲音了。
這一夜吱吱呀呀的聲音,一直響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結束。
清早,蘭月蘭星盯著緊閉的房門,支著下巴沉思。
“姐姐,你說我們什麼時候進去合適?”
“至少中午吧。”蘭月看看天,這才辰時呢,她們還有得等。
“唉,淩王也太不知道心疼人了,郡主這才回來呢,還受著傷。”
蘭月瞟了蘭星一眼,這丫頭裝什麼好人?昨天那衣裳可是她興衝衝地準備的,郡主昨天夜裏被欺壓的那麼慘,那件衣服至少得占三成的功勞。
不過她那個結應該也有一些原因就是了。
這麼想著,蘭月忍不住抿嘴一笑,阮煙羅去了之後,南宮淩對長風軍做的事情雖然氣人,可是對郡主的一片心卻是真的,而且這個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到比淩王更愛郡主的人了。
這個天下縱然夠大,可是又有幾個人,能如南宮淩一般,為了心愛的女子,不惜舉刀屠盡天下呢?
隻為了這份心,他們就斷沒有再攔著這兩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