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風及體,李俠下意識地閃避了一下,卻也同時往暗器射來的方向看過去,這一看自然看到了阮煙羅,而阮煙羅身邊的人,更是讓他一愣之下,唇邊綻出笑容來。
一路飛馳過來,李俠甚至沒有先和阮煙羅打招呼,就直接對著南宮淩說道:“皇上,郡主很平安。”
“你做的不錯,辛苦你了。”南宮淩說道。
阮煙羅愣了,這是什麼意思?這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什麼秘密似的。
李俠看著阮煙羅狐疑的眼神,微微笑了,說道:“郡主,皇上是真的對你好。你被劉靜陷害之後,皇上把我叫出去,給了我一道密旨,密旨上說,隻要是為了保護郡主你,無論我做了什麼事,都赦我無罪。”
哪怕是殺了某些居於高位卻居心不良的人,也一樣不會有分毫責任。
阮煙羅心頭一陣溫暖的感覺流淌而過,原來在那麼早的時候,阿淩就已經在保護她,這個男人,是真的把她放在心尖子上在疼。
她此生何德何能,竟能得到這麼一個男人的寵愛。
“阿淩……”軟軟地叫了一聲,連眼眶都有些紅。
南宮淩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淡笑說道:“知道本王的好,就把自己照顧好一點,別總讓本王為你擔心。”
“我哪有?”阮煙羅反駁。
南宮淩不說話,隻是盯著她,阮煙羅瞬間想起孩子剛沒有的時候,那個時候她滿心的痛苦自責,仿若遊魂一般,身體也是大病一場,月餘都不見起色。
這種樣子,實在不能叫把自己照顧的好。
有點臉紅,阮煙羅小聲說道:“我以後會把自己照顧好的。”
南宮淩忽然伸手把她揉入懷中,輕聲說道:“這本該是本王來做的。”
南宮淩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男子主意的人,他的女人,就是該由他來保護,她隻要負責幸福就好,其他的什麼也不用做。
可是偏偏,他根本做不到這一點,還要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犯險。
抱了阮煙羅片刻,南宮淩鬆開她,說道:“本王還要做點事情,你跟我在一起不太方便,你和小俠先離開。王庭東邊三十裏有座戎國神教祭壇,你在那裏等我,此間事了,我會去找你。”
濃濃的不舍爬上心頭,才見麵,就又要分開了嗎?
目中不自覺流露出依戀,阮煙羅為自己的情緒心驚,她從來都是最獨立最強悍的女人,他原來國防部的那些下屬們都背地裏調侃她比男人還男人,此時流露出這種小女兒情態的人,真的是她嗎?
可是這些情緒卻又如此自然,流露出來的時候,沒有一星半點的忸怩。
南宮淩看到她眼裏的依戀,瞳色瞬間加深,他忽然俯首,狠狠地吻上阮煙羅的唇。
如果可以,他多想立刻就把這條小魚帶回天曜,然後從此以後鎖在身邊,走到哪裏都帶著,再也不分開。
可是不行,可是偏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