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怡,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晨戰天掃了一眼後,絲毫沒把喬北放在眼裏,隻是定定地看著龍清怡。
“你要說什麼,在這裏說就是了。”
龍清怡對晨戰天的態度明顯地比較反感,並沒有理會他的話。
“清怡,你寧可聽一個騙子在這裏胡說八道,也不願意和我離開說話?什麼人參得道修仙?現在種植人參都用上了現代化的科學技術,采摘他們不過就是舉手之勞而已,你聽他在這裏瞎說?”
眼見龍清怡沒有理會自己的話,晨戰天踏前一步,想把喬北和龍清怡從中間分開。
不料龍清怡眼見他上前,忽的往後退了退,把半個身體都藏在了喬北的身後,雙手更是緊緊挽住喬北的胳膊。
晨戰天見狀,眼睛裏似乎噴出火來,不過當著龍清怡的麵,他使勁兒咽著唾沫,把竄到喉嚨眼的火苗硬壓下去。
“清怡,你看看今天來參加這個酒會的,哪個不是名門望族之後,個個衣著得體,文質彬彬,你再看看這個野小子,一身的普通地攤貨,滿嘴跑火車,這種就是典型的江湖騙子,隻知道虛張聲勢。”
晨戰天衝著喬北冷笑一聲。
此時喬北的身邊又圍上了一群人,不過有了剛才的教訓,大部分人都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並沒有站的很近,隻是遠遠地都將目光投放到了這裏。
不少人聽了晨戰天的話後,心中的疑惑都有些解開了,如果是江湖騙子的話,如果有些手段,倒是可以蒙騙孔祥雲那樣的老人的,電視上不常放老人被騙的新聞嗎?一想到喬北是這種人,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鄙夷,更有人已經有了報警抓人的念頭。
“晨戰天,喬先生為人怎樣,我最清楚,還有,他是孔老的朋友,你這樣說,就太過於臆斷了。”龍清怡對晨戰天的咄咄逼人十分不滿,臉色一冷,霸道總裁的氣質顯露無疑。
之前在學校時,有個男生送了她一盆插花,那人就被硬生生砍了一截小指,她當時就十分不滿晨戰天的蠻橫。
隻是那道傷疤的結痂還沒有掉完,晨戰天這會兒又當著她的麵找起了喬北的麻煩,這就讓她十分惱火了。
對於喬北,龍清怡心裏十分清楚,就衝他能養出那種神奇的走山兔,龍清怡心裏就十分好奇了,再者今天的酒會上,喬北更是說治好了孔祥雲的病,那孔祥雲是誰?開國大將,常人見都見不到,這時候晨戰天突然蹦出來羞辱喬北,她哪裏能夠答應?
而且她的性格一向剛強,剛才隻是在喬北麵前顯露了小女人姿態,此時恢複女強人本色,倒是讓晨戰天更為歡喜,他就喜歡這樣的龍清怡。
“孔老?我知道,最近孔老的身體不好,求醫心切,這些年來更是找了不少江湖騙子替他治療,不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麼?照我說啊,這小子就是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蒙蔽了孔老,這才混進來的。”
晨戰天仍舊沒有退讓,盛氣淩人地指著喬北說道,他從小在軍區大院長大,見慣了軍中長官,加上他的父親是副司令,更是肆無忌憚,連孔祥雲都不放在眼裏。
隻是他這一席話出口,不僅喬北皺眉,龍清怡更是心裏不爽,這晨戰天也太自以為是了,居然連孔老都敢妄加評論,而圍在周圍的一些人聽到了晨戰天的這話後,有的眉頭皺起,有的暗自搖頭,而有的則臉上露出了深思,這金陵晨家,向來和齊魯易家不和,難道這晨戰天如此說,背後又有什麼別的含義......
晨家晨鯤鵬,這一代晨家家主,年方五十,就已經坐到了金陵軍區副司令的位置,可謂是前途不可限量。
孔祥雲的勢力隻限製在齊魯地區,雖然身為開國少將,但是一來年事已高,二來孔祥雲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都不在軍中任職,老大老二從政,老三經商,在紙麵上來看,確實比不得風頭正盛的晨鯤鵬。
更何況齊魯和蘇北兩地分屬齊南軍區和金陵軍區,兩軍區常年來的比武演習,儼然已經互為對手,所以晨戰天敢對孔祥雲出言不遜,也是平時在軍區大院耳濡目染的原因。
喬北看了看晨戰天,覺得這人應該不簡單,不過此時自己也不能輸了氣勢,再怎麼樣,孔祥雲能看著自己被人壓?當即淡淡地看看了眼神色有些得意的晨戰天,搖了搖頭道:“鼠目寸光,坐井觀天......”
“你說什麼!”
晨戰天沒有想到自己的話換來的是喬北的不屑一顧和毫不在意的八個字,登時指著喬北道:“小子,你聽好了我十歲就開始周遊華夏,腳下踏遍了華夏的每一寸土地,十五歲開始出國參加特訓,十八歲和清怡同窗,二十一歲到米國留學!”
“在米國,我讀的是米國的海軍學院,那裏的所有學生都有準尉的軍銜!”
“回國後我被特招進海軍特種部隊偵查連。連隊裏最精銳的特種兵都不是我的對手!”
“老子摸過的槍,比你穿過的衣服都多!”
說完,晨戰天忽然笑了起來,看著喬北道:“你說我坐井觀天?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挑釁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