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門今日裏三層外三層的全都是門派的弟子,方圓十裏全都是各種哨卡。
就連流沙門的弟子都不清楚,這百年未見的大陣勢所謂何事,就連前幾天新人門主繼位也沒有弄出這麼大的聲勢。
而且,門主還特意給他們配備了各種毒藥,名為防身之用,他們互相打聽過,身邊的人拿的毒藥都不一樣。
流沙門的門規極其嚴格,每年都給這些門徒喂了毒藥,如果他們不能按時得到一年一度的解藥,最後都會暴斃而亡。
可以說,流沙門裏很多門徒都是敢怒不敢言。
在層層圍護之內的高牆內,一棵前年的槐樹下,一條通往地下密室的通道幽幽的透出微弱的燈光。
通道周圍站立著二十六個身著七彩衣服的女子,每一個女子臉上都毫無表情,一動不動,應該是被點了穴道。
雖然現在這裏聚集了不下五六千人,可是整個院子內一片靜謐,似乎是連一根針掉下去都能夠清晰的聽到。
月連在不遠處的大樹上,遙遙望著這個不起眼的小院子,狠狠的砸了幾下自己的腦袋。
這個院子目前的布置,棘手的不僅僅是這些守衛的弟子,還有哪些一觸就發的暗器。
秦希慢悠悠的從槐樹下爬了上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頭看了看天空的那輪月亮。
月連見到秦希看天上的月亮,也抬頭看了看,隻見月亮周圍開始慢慢出現了一圈淡淡的紅色的光暈,而且這光暈有越來越大的跡象!
月連已經調集了他所能調動的所有的四海盟的下屬,但是並沒有驚動乾元國皇室,在他看來,乾元國的人來了也就會誤事而已。
乾元國雖然經濟富饒,但是能人異士並不多,讓他們借助乾元國天然的城市屏障守護疆土還可以,這樣營救人的營生是萬萬做不來的!
還有一方麵的原因,那就是月連怕那些人即使來了也不會聽從他的指揮,反而會壞事。
秦希在院子裏踱來踱去,對於這些人的表現很是滿意,過了今晚,一切都會不一樣了,流沙門也將會迎來一個嶄新的局麵。
這一些,都讓他很是期待。
“啟稟總護法,一切就緒了,子時一到便開始開始了。”一個藍色衣衫的人湊在秦希的耳邊,細細的說道。
秦希點了點頭,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
他握著拳頭,默默的想,薔薇,我馬上就要自由了,那些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虞血宮的所有人,都隻有死路一條!
秦希這樣想著,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在他心裏,虞薔薇年輕而燦爛的笑容浮了上來,曾經的一切是多麼的美好。
秦希隻是稍稍擺了擺手,那些被拘著的女子身後便站了一排黑衣男子,手裏拿著鋒利的匕首。
這些女子眼裏露出恐懼的神色,但是確實話都沒有說出口,想必是被點了啞穴。
“你們能夠將自己卑微的生命奉獻給上帝,是你們的福分。怪隻怪你們都是出生在滿月的子時。”秦希有一次抬頭,望了望天上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