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璟伸手,把墨七月帶入了懷中,“本尊當然對自己有信心。”一張俊臉,越靠越近,妖孽的笑著,讓天地都黯然,讓人難以抵抗這樣的魅惑。
“娘子,就算是跟那老家夥虛與委蛇我也不準,你是我的,我……”鳳璟抱的越來越近。
那般的溫度,可以溫熱人心,可是墨七月卻越發的懊惱,自己竟然習慣了這樣的擁抱了,漆黑的眸子微微一凝,“鳳璟,別鬧了,我現在還用重要的事情要做。”
“為墨王的事情?”鳳璟微微的皺著眉頭,紫皇竟然敢誣陷他嶽父大人,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八字還沒有一撇,鳳璟已經在心裏喊上了嶽父大人了。
“紫皇把人藏的很緊,我的人竟然找不到父王的任何痕跡。”
“外麵都找遍了沒有找到人,我懷疑人在這個皇宮之中。”墨七月的目光,掃向了宮殿之外,這個皇宮之中應該有密室什麼的。
“我讓鳳蒼閣的人把這皇宮掀起來,也要把墨王給找出來。”
“娘子你就不必為墨王的事情憂心了。”鳳璟緊摟著墨七月,分隔這麼久,怎麼抱都抱不夠一般。
“鳳蒼閣的人動手,實在是太大材小用的,而且容易暴露你,我有辦法讓紫皇把人主動送出來。”
“可是,一想到你竟然答應紫皇跟太子接觸,我就……”漆黑的眸子之中燃燒著火焰,要是太子在的話,恐怕會被鳳璟戳骨揚灰。
他鳳尊的女人也敢招惹,真的是嫌棄自己命太長了。
“我要的,不僅僅是救出父王,而是還父王的清白。”
“這個紫陽國的江山,我墨家人還不屑要,就算送到我父王麵前,恐怕還需要考慮,父王他怎麼可能會想要奪他紫家的江山呢!”
紫皇用那麼蹩腳的借口誣陷父王,她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可是……”他心裏還是不爽。
明明他出動就可以解決了,可是她卻固執的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救出她的父親給他父親清白,如果是別的事情他可以默默的守在他身後,一有她解決不了的危險他為她清除。
可是,該死的紫皇竟然讓太子跟月兒接觸,他簡直是忍無可忍。
鳳璟拉著墨七月道:“絕對不準讓那個太子對你動手動腳。”
“絕對不準讓那個太子靠近你三米之內。”
“絕對……”
一句句的叮囑,讓墨七月很無奈,“鳳璟,我發現你比宮裏的嬤嬤還要羅嗦啊!”
“我羅嗦,我這還不是擔心娘子你吃虧嗎?”鳳璟委屈的說道。
“我吃虧,你認為我會是吃虧的主嗎?”墨七月仰著頭,恐怕也隻有在他這個妖孽這裏吃虧過。
一仰頭,墨七月耳邊的頭發散開,露出了一個月牙形的耳墜,鳳璟瞳孔猛然的一縮,把墨七月猛地拉到身邊,然後便堵了上去。
屬於他的氣息籠罩著她,瘋狂的吻著,奪取著她的呼吸,好像一隻失控的野獸一般,如斯的反常。
可是墨七月隻能低吟,隻能瞪大著眼睛詢問著他到底是發什麼瘋了。
吻到了無法呼吸,他都不知道停止,好像要至死方休一般。
瘋了,這妖孽真的瘋了……
墨七月狠狠的推開了她,“呼--”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了,怒道:“鳳璟,你在發什麼瘋。”突然間吻她,而且吻的有些奇怪。
鳳璟的目光灼灼的看著墨七月,最後那好似可以灼燒一切的視線落到了她的耳墜之上,恨不得把耳墜燒成粉末。
“娘子,我是瘋了。”他的聲音低啞無比。
拉住了墨七月,修成的手撫摸著那圓潤的耳垂,可是卻不曾碰那月牙形的耳墜,之後低沉的說道:“這是神月的。”
第一次感覺到了醋意滔天的感覺,從裏到外都酸的他想殺人。
紫陽國的太子,對於他威脅不大,可是神月不一樣。
那一個無論是長相實力都足以跟他媲美的男人,那一個從不在意任何的男人,竟然把他的耳墜給了月兒。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耳墜,他的眼力何曾看不出來,這個耳墜之中,有神月一半的力量,把如此重要的東西給七月,可見他對七月的感情不一般。
“是啊,這是神月給的。”
“有沒有辦法摘掉這個耳墜啊!我想了無數個辦法都摘不下來。”這個耳墜好似沒有一點重量,跟她的耳垂融為一體一般,感覺不到什麼,不過鳳璟提起,她才想著把那路癡無緣無故讓她戴上去的耳墜摘下來。
聽到這話,本來醋意都快漫上金山的鳳璟笑了,心情突然間變得無情的好,笑的那個風情萬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