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主一襲白衣,玉樹臨風英俊倜儻的身影讓紫陽國的那些貴族子女的視線都黏在了他的身上。
一次紫陽這個小柄的皇帝壽宴,竟然來了兩個羅亞國了不得的人物,壽宴將要開席了,可是墨王府的人,竟然還沒有道,皇帝有些不悅了。
這個時候,終於傳來了一聲,“墨王爺,荒城城主到--”
這個時候,東張西望的楚天、翼也把目光放到了大殿的門口,而低頭沉思的風逸軒也一樣,就連那宛若隱形人一般的鳳璟,一雙無精打采的眸子瞬間變得神采奕奕了起來。
最先進來的,當然是英明神武的墨王爺,服用過洗髓丹再升級到了九級的他,此時看起來越發的英俊,宛若三十歲出頭一般,反觀跟他年紀相仿的紫皇,就顯得蒼老了許多。
看著年輕依舊的墨王爺,紫皇心中暗恨,可是臉上卻露出了笑容道:“賢弟終於來了。”
而墨王爺的身邊,一個銀紫色的人影卻讓人看直了眼,那一身衣裳,是多麼的美麗,而那一個身姿,是多麼的絕世無雙。
燈光璀璨,那一身銀紫色的衣裳流傳著耀眼的光芒,那絢爛的鳳凰花,好像活過來了一般,血紅色的珠寶,嬌豔欲滴,如雲一般的裙擺,優雅的浮動著。
緩緩的走動著,芳華盡顯,從骨子裏透著的尊貴,無人能夠爭鋒。
鳳璟瞪大了眼睛,明明是他第一個看到打扮的如此豔麗的她,可是再一次見到,還是忍不住驚訝,如鳳羽一般的睫毛一顫,他後悔了,不該把她打扮的如此漂漂亮亮的,而是應該把她好好的珍藏起來才對。
風逸軒一顫,如此的風華,如此耀眼的女子,卻被他生生的給推開了,想要去挽留,可是想著決絕冷酷的他,心中頓時間生氣了一股無力的感覺。心像是被狠狠的捅了一刀似的。
看著那絕世的身姿,在想著那一晚上那傾城的容顏,楚天、翼的一張俊臉忍不住泛紅,真的是妖孽啊!幸好還帶著麵紗,
眾人當看到那麵紗的時候終於回過神來了,很多女子也找到了一個平衡點,就算風姿卓越又怎麼樣,她是墨七月啊!可是毀了容身材再怎麼完美,氣質再怎麼好,一張臉毀了,拿什麼跟她們比啊!
被打擊的體無完膚的他們,終於找回了一點自信心了。
墨王爺帶著墨七月落座早了第一排,而墨王妃跟墨柔還有墨王府的女眷隻能暗恨不已,跟那些貴族妻妾們為伍,本來墨七月就算作為城主也隻能落座到第三排乃至於其後的,不過有墨王爺的寵愛,在前麵多一個座位也沒有什麼。
紫皇笑道:“既然墨賢弟也到了,那麼就開席吧!”
音樂奏響,舞姬開始舞動了起來,宮女們也送上了美酒佳肴,大殿裏的臣子們也開始笑著談了起來,一邊觀賞著歌舞。
而風逸軒隻能低頭喝著悶酒,那一天,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而從她進來之後,她的目光就從來沒有落到過她的身上,更加重要的是,他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未婚妻了。
墨七月一直感覺到一股執熱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微微的蹙眉卻忘了過去,便看到了一張笑得極為妖孽的臉,墨七月的臉一黑。
接下來,風逸軒站了起來說道:“今天我敢來壽宴匆忙,隻能備上一份薄禮。”
“這個千年沉香,請紫皇笑納。”
頓時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千年沉香,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風少主竟然送給了紫皇,羅亞國的四大世家之一風家真的是財大氣粗啊!
紫皇有些受寵若驚道:“風少主有心了。”
楚天、翼對此很不滿,他可不似風逸軒那般的假惺惺的,對於這個把七月賜婚被病秧子的皇帝一點好感都沒有,拿出了一個盒子向前說道:“我也沒有帶什麼寶貝,隻能送紫皇一隻變異玄龜蛋,希望紫皇能夠像它一般,永垂不朽。”
紫皇的臉青了,這個楚世子竟然拿一個普通的玄龜蛋給自己壽禮不說,竟然哈敢把他跟玄龜相提並論,真的如傳聞中的那般胡鬧,不過礙於他們的身份,紫皇也隻能夠幹笑道:“楚世子有心了。”
墨王爺也送上了一份厚禮,這下輪到了墨七月了,這個時候,有人鄙夷道:“荒城城主加納供奉恐怕已經破費了,這次壽宴,恐怕送不出什麼禮物了。”
“是啊是啊!荒城那樣的地方,能出什麼好東西。”
“如果沒有,就別丟人現眼了,我們可以理解的。”